病弱了吗
“说是有些消息了,这事主要是陈廷王四他们在办,我也不大清楚,不过听我夫君说,是有点迹象,他们到了目的地,人又不见了。”想了想,又补充道:“别看李将军平日快意恩仇似的,他人精着呢,人说狡兔三户,据我说知他可不只三窟。” . 皇城内,苏挽清直到养心殿内的老臣退下,方才掀开珠帘走出。 徐禛放下了手中批阅奏折的壁,靠在龙椅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夫君可是在想玉郎国之事?”挽清蹲下身子,捡起一份被徐禛扔在桌角的奏折。 折子在地上翻开,里面的内容赫然在目。 是谏官弹劾苏家人当街纵马。 “猝尔小国,不值一提。”徐恪瑾揉了揉眉心,他才即位,糟心事便一件跟着一件。 “那依陛下的意思?”上辈子玉郎后来趁着大梁与西部蛮夷交战攻打大梁城池,虽然之后平息,却也闹的损兵折将,民不聊生。 这回夫君显然有了空闲对付玉郎,只是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 虽然上辈子没人知道,玉郎是否与蛮夷勾结内外夹击大梁,但她自己心中总有这种顾虑。 若真是如此,蛮夷就会趁着大梁攻打玉郎国时动手,那样情况就不容乐观了。 “依陈哲的意思,是我大梁铁骑南下,以示君威。”是陈哲的意思,不是陛下的意思,苏挽清看的出,徐禛对陈哲的提议不置可否。 陈哲,就是方才与徐禛在此议事的老臣。 徐禛知道,他有个儿子,痴迷武学,却从未实践过。 “皇后有何见解?”见苏挽清的样子,徐禛有意逗一逗她,正襟危坐。 “既然玉郎派来朝贡的使臣说玉郎今年天逢大灾,收成减半,陛下不如就令使臣去玉郎国探探虚实,自玉郎褚氏为王,我朝还从未派人过去庆贺。”皇后言尽于此,徐禛也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我也有这个意思,只是这出使之人难选啊!” 苏挽清走近徐禛身边,笑道:“陛下心中不是早已有了人选。” 徐禛不答,反而说起太子的事:“为沐儿选老师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徐沐现在的几位师父,才华固然也有,只是整日唯唯诺诺,唯恐在太子面前触犯什么忌讳,这样的人,能教给太子什么!长久以往,难保不会养出个自打狂妄的性子。 . 山中几日住下来,姜蔓儿便觉得自己爱上了这里。 不似村中那旧屋艰苦,也不必像在晋王府时处处小心谨慎。 她想,徐恪瑾也应当是和自己一样的感觉。 虽然他是世子,晋王府的主子,但也因为各种束缚并不自在吧。 上官芸已经离开,陈廷倒是还在。 早饭过后,她陪着徐恪瑾去不远处那姓朱的大夫那里拜见,药童却说师父不在,叫他们速速离开。 可她明明听见竹木搭的小房子里头有动静。 她听的见,在此的其他人自然也听得见。 徐恪瑾也不恼,对着那小童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叫他去通报。 果然得了朱大夫的接见。 “恢复了大半了,只要后头不再伤着,慢慢也就能大好了。”那大夫说着收起为徐恪瑾诊脉的手。 “那……那可受得住长途跋涉?”陈廷问的焦急。 “只要路上不出什么意外,那就没事。”朱贺笑眯眯的说到。 “啊?那什么叫意外啊,是有什么病情加重的迹象吗?”陈廷追问。 “我说的是马车跌入山崖、路遇土匪,倒时候人都死了,这伤算得了什么。” 姜蔓儿也愣了一会儿,才发现这念过半白的老大夫是在开玩笑。 原来是个老顽童的心性。 回去的路上,蔓儿揪下一片竹叶,放在唇边试了试。 徐恪瑾见了,笑问她这是做什么。 她答自己想试一试能不能吹出调子,倒是让徐恪瑾来了兴趣,兴致盎然的盯着她看。 姜蔓儿也来了劲,可怜这竹叶,不说调子,就连几声不像样的声响也没能听见。 蔓儿听见徐恪瑾轻笑一声。 “那世子会吗?” “不会。”言简意赅。 “……” “世子要去哪里吗?”姜蔓儿想起陈廷问朱贺大夫的话,他问朱大夫徐恪瑾能不能长途跋涉。 “陛下命我出使玉郎国。” 陛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