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了吗
姜蔓儿今日惫懒的紧,明明早上很晚才醒过来,这午时才用过饭,便又有些困顿。 银珠见了,欲言又止,引起姜蔓儿的注意。 “这是怎么了?”蔓儿一边放下绾起的头发,保留着不会被压到的部分不动,也省的醒来再梳一次的麻烦。 “夫人,您会不会有喜了?”银珠将从蔓儿头上卸下的头饰精心的摆放在梳妆镜前的匣子中,小心翼翼的说到。 姜蔓儿倒是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复,倒不是她没有这个意识。只是当初王妃将自己提为世子妾室之前,便差人唤她到自己房中,让郎中为她诊脉。 姜蔓儿还记得那位郎中当初紧缩眉头的面色,一下一下的捋着胡须仿佛情况不妙一般。 后头在王妃的询问下,也是直言不讳道自己的瞧着身子不错,但却不易有孕,要是急着有孕,需得好生调养才行。 当时她紧捏了一把汗,不敢放过却丝毫王妃的反应。 但对方对此并没有失望恼怒的迹象,她也就明白过来,王妃此番为世子选的是妾室,也是为了用自己的出现气一气宋家。 世子年轻,姜蔓儿能不能生出孩子对王妃来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后头果然也没派人为她调理什么。 她倒也不在乎,蔓儿想到小孩子的哭声都觉得可怕。 自己幼时隔壁刘庆家的生的那次子夜夜啼哭,吵的左邻右舍不得安宁。 她轻笑一声:“有孕倒是不会的,等会儿你也去歇着吧!” 服侍着蔓儿握在榻上,犹豫片刻,银珠还是悄悄关了门走出去。 银珠不禁思量着,自己恐怕这辈子在王府也只能是侍奉在姜蔓儿身边,若是主子有孕,为世子生下长子,自己的地位当然也能水涨船高。 可主子怎么好似毫不在乎呢。 也不知道用不用问一问世子。 “姑娘,你家夫人可在?”银珠一边琢磨着心事,一边往自己的住处走,被人从后头叫住。 转头一看,就见一眉眼英气的女子,那女子穿着不似当下寻常女子中时兴的宽袖长裙,反倒利落爽快。 “您是……” “我是世子身边的人,与你家夫人颇有交情,特来探望。” . 蔓儿睡眠总是极好,很少做梦,却不料今日短短一个午睡做了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中,自己仍然在王府,她站在廊下对着前头对来的一群女子中的一个屈身行礼:“世子妃”。 梦中她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是心里清楚这是宋小姐! 然而梦中的自己对此并没有感到诧异。 那女子淡淡的瞟了自己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接着跟自己身旁走着的几位贵妇人说着闲话。 “呦!想必这位就是世子侧妃了?”倒是一位以团扇掩面的贵妇人说了一句与自己相关的。 “哼!管她做什么?走,去看看我儿子。” 画面一转,便是自己撞见梦中的宋小姐与人在王府的假山私会,蔓儿听见那男子的声音:“怎么?你还不想让我儿子认祖归宗?堂堂世子爷竟然也有做乌龟王八蛋的时候。” 梦中的自己惊慌失措逃到自己房中,见徐恪瑾正倚靠在床上看书,看她来了笑着招招手,随后就猛烈的咳嗽起来,蔓儿赶紧过去,见对方拿下掩嘴的白色帕子。 正听见窗外不知谁在嚼舌根:“也不知道世子这样子,还能活几日?” 那白帕子上面俨然一块新鲜的红色血液。 “世子!”梦中的姜蔓儿大喊。 也终于从梦境中解脱出来。 她这才突然想到王妃当初想要看一番宋家的热闹,让宋家出丑,退亲的事儿便没有即可去办。 直到自己和世子出发去扬州,印象中王妃似乎也没有退亲。 徐恪瑾推门进来,就见姜蔓儿双手撑着坐在榻上,额头上布满汗珠。 “这是怎么了?” 姜蔓儿也意识到自己湿乎乎又凉丝丝的额头,拿出帕子擦拭。 她还没有想到怎样答复徐恪瑾,对方已经坐到了午时睡下的塌上。 “刚要进门就听见你的叫声,在叫我?” 姜蔓儿本想随便找个由头搪塞过去,却被徐恪瑾听了去,看来是不行了。 可梦中的情景实在不方便和徐恪瑾说。 在梦里,徐恪瑾可是看着病入膏肓的样子,还帮着别人养孩子。 若自己是他,也不愿意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