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了吗
来皇上这是消气了?蔓儿暗中猜测。 “玉郎国啊……”蔓儿点点头,其实她也想去,在京都时,她曾在生辰那日收到一本各地风物志,里面有介绍玉郎国,据说风光秀美,气候温和,只是不知道徐恪瑾会不会带上自己。 如今已经入冬,室内暖和,出门却少不得披上一件薄厚适中的斗篷,一阵风刮过,蔓儿紧了紧身上的斗篷。 京都此刻定然是更冷的。 她声音拉长,似有所思,姜蔓儿没有发现的是,她有什么祈盼的时候就会如此,不曾明说,但也会与以往不同。 “你想去?”徐恪瑾的问话正对她的心思。 “世子方便带上我吗?”这话的意思自然就是她想去。 却半晌没有得到徐恪瑾的答复,只是他微微上扬的嘴角透露着他似乎心情极好。 蔓儿琢磨着徐恪瑾的意思,一行人没走多久就到了半山腰那处宅子。 她满怀心思的和徐恪瑾一同用了午饭,厨娘做了他们许久没吃到的百花糕,明明是她极为喜爱的东西,今日用着却味同嚼蜡。 直到回了内室,徐恪瑾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拉她坐在矮桌旁,要教她看账本。 见徐恪瑾这般,姜蔓儿也使足了耐心,不忙不慌的,就好像竹林中的对话不曾有过。 终究还是徐恪瑾又提起了话头:“真的想去?” 姜蔓儿观徐恪瑾的表情,好像有些为难,但她也不是什么善解人意的,认真的点头。 徐世子合上最后一本账本,偏头凑近蔓儿的耳朵。 徐恪瑾的呼气落在蔓儿的耳朵上,酥酥麻麻的,她便一本正经的挺直了身子,给了徐恪瑾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 “我有个要求,你可答应?” 说罢,便起身,又扶起跪坐的蔓儿。 拉着她的手慢悠悠的朝着紫檀木衣柜的方向走。 姜蔓儿早已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见此心领神会。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 她被他压在衣柜上,牢牢的咬住自己的手,不敢发出一点儿声响。 白日宣淫,断不能让人听了去。 蔓儿能明显的感觉到,徐恪瑾这回的激动。 强烈的冲击,让她有些怕,扶在他背后的手抓出几道血淋淋的印子。 纤腰在手,又实在不同以往昏暗暗的夜里在床榻上行事,徐世子的确难以自持。 其实,他原本的打算就是带着姜蔓儿一起前往玉郎。 当今陛下的意思,他也能猜的出。 他出使玉郎,母妃就不能离京。 若姜蔓儿在回京,京都就能再多出一个人质。 留她在宛溪,则更是危险,王四王五皆有要派遣的差事要办,不如带她同自己一同去。 . 日升日落,桑晏已经被李胜巍锁在这院子中几日。 若说起来,倒也并非李胜巍落的锁。 她也是今日才知道,这房子是李将军的私产。 平日他不住,也只是从外头锁着,无人看管。 他将她带来时,便是运着轻功从墙外翻进来这些日子,他进进出出,也是从不走门。 她也就出不去这宅子。 此刻,桑晏和李胜巍对峙,她长出一口气:“让我出去!” 李胜巍只看着手中的半成品木雕,用小刀一点一点的雕琢,好似并不在乎桑晏的话。 “那好,你说,我把我关在这儿到底是要做什么?”桑晏放缓自己的语气,好像已经消了气,在与李胜巍闲聊。 李胜巍见此,嗤笑一声。 对着那木雕吹了一口气,仔细看了又看,才言到:“既然桑姑娘迫不及待以身伺候,本将军自然不会辜负桑姑娘美意。” 闻言,桑晏只觉得浑身力气一切,脸色顿时苍白。 她知道,李胜巍在说当日之事。 他并没有说错什么,可他话中意思是什么。 她明白,却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