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打了个赌
系统卡壳了：“这不、不一样，赵瑾杀人，窈娘是没办法阻止的啊。”
“嗯，她也没办法阻止我啊。”
系统：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变成赵瑾了？”
“可以这么说，”宵明道，“或者，你可以认为，我变成了她生命里那个无法被违抗的力量。”
善良是一种选择，而选择，属于拥有力量的人。
窈娘从来没得选，她的“善良”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本能不适，并不是道德上的判断。
宵明已经明白了，窈娘是一个没有道德的人。
这不是说她坏，而是意味着，她从来没有真正做出过选择，她对于善恶、对错，是没有任何判断的。
她自身的价值依附于外界，外界践踏她，她就一文不值，外界最强的力量捧起她，她就好像又能活下去了。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系统不懂这个问题：“(⊙﹏⊙)，她有精神疾病？”
宵明在脑海里回了个白眼表情：
“这意味着，她其实不觉得赵瑾对她做错了什么——甚至，她还爱着他。”
系统难以置信：
“这怎么可能呢？”
赵瑾强迫、侮辱、折磨、殴打过她，后面的宠爱剧情还没开始呢，这时候窈娘怎么会爱上他？
这很好验证。
宵明对还没回过神的窈娘笑了下，道：
“等离开这里，我们该去京城了。”
窈娘的脸，变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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