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知名医院,空前封控
(萧遥) 4月下旬,贺衍明记者终于深入首都集中救治重症RARS患者的方镇医院,采访一线的真切事情。在隔离病房里,他离RARS患者最近的距离仅一米,这是一声咳嗽就可能令人感染乃至倒下的距离。最终,他坚持住了。在与医护人员和患者近距离接触的20天里,贺衍明拍摄了2200多张照片,较为完整地记录了京西市抗击RARS疫情最前沿的一角,同时在文字报道中展开了自己的沉思。 起初,病人误以为《华国青年报道》记者贺衍生也是医生。有的病人神志清醒但说不了话,只能专注地用企盼且无助的眼神追逐着每一个身穿隔离服的医务工作者,包括贺衍明记者。在自己加入的数个PP群,他说,自己被这种可怜而求援的眼神深深地感染。这种热盼的目光驱使着前线医护人员夜以继日地工作,也驱使着他争分夺妙地记录着这一切。不由地,朴实而真挚地抒发感叹,“在救治前线,医务工作者正争分夺秒地和疫魔拔河,搏命争抢生命。我身为记者,惟一能做到的就是把这里发生的一切告诉读者。” 总而言之,严峻的RARS疫情,既关乎华国国民的健康也关乎社会公共安全,对于华国新闻记者而言亦是一场史无前例的险峻考验。 贺衍明记者拍摄的RARS病房照片不但打动了华国无数的读者,而且感动了国外读者。凭着真实而悲壮的新闻照,他又一次赢得了海内外人们的信任,一阅读过他报道了一篇讲述普通人染疫悲情故事的两位日本妇女,通过民间渠道给华国患者捐款。一名不幸病故者之弟,将兄长8000余字的死亡日记“RARS死亡日记”亲手赠予他。方镇医院,送给他一套签满了医生护士名字的隔离服。贺衍明记者动情坦言,“这是我一生中得到的最珍贵礼物!”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赞誉,一天深夜,贺衍明依旧谦逊:“作为记者,我只是完成了本职工作,我们本应该做得更多,更好些。”为此,他特别提到《京西信报》深度记者吴铭。年轻的吴铭记者独家报道太西省方原钢铁集团铁渣“山”坍塌事故,让我第一次晓得他的名字,感到后生可为!后来看到总理专门下令彻查这起事件,令我对他刮目相看。“潜水”的吴铭浮出来,羞涩道:“明哥,过奖。”贺衍明逗他过分谦虚等于骄傲,毕竟新闻行业讲究实战,从业人员全靠新闻作品吃饭。自此,我结识了英姿勃发的吴铭记者,进而了解他去年底飞奔赴广南省独家采访“怪病”却莫名遭总编毙稿的内幕。太惋惜,真他*气人!“如果吴铭记者的报道当时就刊发了,我国今年可能就免除了令人惶恐不安的疫灾。唉,可惜没有假设!”贺衍明记者为同道、为老百姓惋惜之言,叫遍布华国各地的群友们嘘唏不已。 转念之间,他表扬起来:“吴铭记者没有气馁,不久前独家报道了‘吹哨人’姜达远医生,了不起!现在,他也上了抗疫前线采访,兄弟,加油。”吴铭记者感谢贺前辈的夸奖,继续准备第二天的采访。 时下,贺衍明为华国记者们感到骄傲,因为被派遣采访RARS疫情的国内记者同行们没有一个掉队,勇毅上“战场”,为全国万众一心抗疫尽绵薄之力。 当贺衍明记者在方镇医院勇敢采访的期间,首都其他同行也在奋不顾身采访。比如,《京西信报》记者吴铭和华视“调查传真”栏目记者翟雯敏各自在怎样行动呢? 花开两朵,先表一支。让大家跟随华视记者翟雯敏的视线,打量首都抗疫一线的危急实况吧! 从微微热的日头地,她推开市胸科医院隔离病区大门,双眼一黑,瞬间不适应。迷糊了一两秒,她才看清前面是一条长长的过道,背阴,好像教学楼的走廊。进到背光的病区,身子一凉。过道一侧是病房,房间的两边墙壁开了近十扇窗户,全通风。没有紫外线消毒灯,嗅不到通常在任何医院可闻见的药水味儿。跟着流调员推开一间病房的门,一个约摸七十多岁的老头躺在床上,貌似发着高烧、脸庞烧得通红,眼袋肿起来,呼吸声重,呼哧呼哧。 “哪里人?”流调员问。 “哈辽市,外地的。”病老头回话,夹杂着地方口音。 “进京干嘛?” “4月5号,旅游。” “你,不晓得首都出现RARS疫情吗?” “要是知道,就不来玩了 。” “一个人吗?” “不。” “其他人呢?” “老伴。” “联系电话?” “她也染病了,前天去世了。”老人声音忽然放低,翟雯敏记者听出了悲痛的情绪,心普通下沉。这时,老头突然大声咳嗽,胸部剧烈起伏,喉咙呼噜呼噜,呼吸憋闷。 翟雯敏站在病老头一米多远开外,心头一紧。担心他呼出的气里饱含着浓密的RARS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