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次天降飞醋
,现在又一次坏掉了。并且因为受伤当时还做了激烈运动,就伴随着好一阵迟来的疼痛,养了好久才能下地走路。 苏瑷竹救被困在猪笼里的小孩,也是在警惕追兵,然后听到了求救声,拒绝了王惠崖的逞强,自己下水去救起来了。 救了小孩,被小孩的娘亲感谢,苏瑷竹便得以带着王惠崖在浙江茅屋里养伤。 听闻喝粥比较好,苏瑷竹便拜托茅屋的主人煮了些粥,然后端给王惠崖吃。 恰好王惠崖那时因为搬马车,手也扭伤了,还正在敷药和喝药。苏瑷竹就端着粥一口口喂给王惠崖吃。 喂粥其实还比较轻松。可后面苏瑷竹又听说得喝汤来补,于是就亲自去熬汤。结果手被烫伤了,还得麻烦茅屋主人一边抱着小孩,一边拉着苏瑷竹,带她去看大夫。 然后苏瑷竹的手也因为敷药,无法拿东西。于是王惠崖便用自己仅剩的那只好手,开始给苏瑷竹喂饭。 这也是为何王惠崖能如此习惯地喂苏瑷竹吃野菜饼,苏瑷竹也很自然地一口接一口的原因。 反正自那之后,王惠崖完全不让苏瑷竹碰热的东西,要不是怕苏瑷竹不习惯,他恐怕连平常吃饭都要自己来喂。 毕竟饭碗里面装的东西也是烫的。 苏瑷竹顺利地用牙齿堵住蛋花,把汤灌进肚子里,然后艰难地把蛋花倒在自己的嘴巴里。 “呜……”苏瑷竹长叹,总算吃完了。 她站起来,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总觉得那里的肉好像多了不少。 王惠崖也发现了,但随即低下头干饭。因为盯着人的肚子看总归是不好的,不过圆一点也没什么,虽然话说起来有些难听,可之前打仗时,往往都是肚子有肉,背上结实,虎背熊腰,善舞重器的士兵杀敌最多。 这或许印证了一种说话,在绝对力量面前一切技术都是浮云。 苏瑷竹晃了几圈,想坐在王惠崖身边看他吃饭的念头,胜过了站起来消化的念头。 于是便又坐会到王惠崖身边,捧着脸喃喃道:“我们好像在这里待太久了。” “那等屋子主人回来就走吧。” “那我们去哪里?” “不是说去安西吗?”王惠崖不在扒饭,他看向苏瑷竹,又看着面前的清汤寡水,继续吃了最后几口。 苏瑷竹没话找话,“那你对安西熟吗?” “我之前是安西候,应该对安西还满熟的。” “原来安西是这个安西吗?”我怎么记得好像是安息?苏瑷竹抓着脑袋,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情。 自己好像从二十一世纪而来,似乎是穿越成了一个孤儿,然后被苏金兰收养的。 林云偲应该是小说里面的女主,被男主虐身虐心。 那王惠崖呢?他好像是骄傲不逊,不把人当人,什么都可以牺牲,然后在生死之际,被他身边的军师用性命救了下来,因为军师的死,王惠崖从此一蹶不振,然后浑浑噩噩地过完了一辈子。 如果自己的记忆是真的,那面前的王惠崖是假的吗? 那个能被对他影响那么大的军师又会在什么时候出现? 苏瑷竹不太明白,只能开始在心中不断念着《妖妃,朕不准你跑》、《妖妃,朕不准你跑》、《妖妃,朕不准你跑》…… 可念着念着,她又发现了不对。 因为自己看《妖妃,朕不准你跑》这本书时,是中了彩票暴富后,一时之间花了好多钱,空虚期间锁在家里躺在被窝里看的,然后气不过书中的情节,在评论区吐槽,结果被作者拉了进来。 进来后根据好心的指引,做出了相反的选择,跑到了城里,遇见王惠崖,抱着他的大腿,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但脑中怎么会出现自己是被火烧死的,浑身疼痛地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躲在破落的寺庙里,因为讨不到东西被同一寺庙的小伙伴训斥。 自己气不过,便盯上了苏金兰。因为那时她的相公好赌,把女儿治病的钱都拿去赌了,苏金兰没钱给女儿治病,女儿就那么去了。 自己那时似乎就是这么趁人之危,在苏金兰沉浸在失去骨肉的痛苦之中,对她说:让我来当你的女儿吧,你女儿的仇我会帮她抱,你相公拿走的东西我会让他吐出来,你失去的人生轨迹我会替你掰回去。 可这些事自己没有实感,就好像是被人硬塞进来的一样。 苏瑷竹摇摇头,决定不再去思考这些。可嘴巴却快过脑袋,来了句,“不知道白鹤怎么样了。” 随即她便迅速捂住嘴,见王惠崖没反应,就给自己找补,“安西会有白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