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次天降飞醋
为了感谢苏瑷竹带来的剑,王惠崖将原来要做的面改为了饭。 可买的菜却是为了配面的,现在配饭则显得有些寒酸。 别无他法又担心太慢了会让苏瑷竹饿着,王惠崖就在四周找了些野菜。得亏茅屋的主人勤俭持家,在无钱无米又无菜的情况下,还能把孩子养的没那么虚弱。 这才有了孩子被人关在猪笼里,绑着石头扔入水中,但也能不断呼喊,让警惕的苏瑷竹听到,然后下水去救起了孩子。 主人靠着将野菜留根,有意埋在屋子的周边这一手,让野菜好歹能长在屋子周边。 这半个月来,因为王惠崖从不舍得吃这个东西,也就没有去摘,野菜便得以肆意生长。 只是摘到不到一会儿,王惠崖手上便有了好多的野菜。 他把洗净的野菜切碎,混入面粉和水,打了个蛋,准备摊个野菜饼,但摊着摊着,却不禁鼻子发酸。 她对自己这么好,自己却只能回报她一个普普通通的野菜饼…… 王惠崖手上麻利,脑袋却出了神。可一股视线让他毛骨悚然,猛地打了个寒颤。 王惠崖扭头一看,发现苏瑷竹,便放松下来。他把煎熟的野菜饼挑起来,继续倒入新的面糊,然后用筷子把野菜饼挑断,只夹起野菜饼的边缘,那里煎的脆脆的,苏瑷竹比较喜欢。 “给。”王惠崖把野菜饼边递给苏瑷竹,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怎么过来了?” 又担心这话听起来是在嫌弃,便赶忙补充一句,“这里有油烟味,对身体不好。” 苏瑷竹一脸痛苦地啊呜啊呜呼气,她看着王惠崖拿着那么潇洒,还以为不烫了,就把野菜饼丢到了自己的嘴巴里,谁知道那些都是假象! 好不容易把野菜饼嚼碎吞进肚子里,苏瑷竹这才又嘴去回应王惠崖的问题。 “想见你就来了。” 苏瑷竹笑脸盈盈,让余光瞟向她的王惠崖一下子把目光收了回来。 如果不是面前有油锅,离不开人,王惠崖估计会把底下的柴火赶出去,自己去那里面躲一躲。 “我怕你偷吃。”苏瑷竹很快又接了一句破坏气氛的话。 好在王惠崖背对着她,她也无法看到王惠崖如少女怀春般羞红的脸,一下子如坠冰窖地白了。 “其实我也可以做这些事的。”苏瑷竹凑了过来,盯着那躺平任自己欣赏的野菜饼。 苏瑷竹这个肉食动物不吃素,但偶然吃一下也会很新鲜。特别是用油炸过的,毕竟万物皆可油炸,没有什么吃裹上鸡蛋液和面包糠下锅炸后会变得比没炸之前还有难吃。 现在没有面包糠,勉强用加面粉和水来凑合一下,也是差不多的。 王惠崖没说话,但却能利落地抓住苏瑷竹偷偷摸摸的手。 “还烫着,等晾一会儿再吃。” “但是凉了再吃就没有那么脆了!” “……张嘴。” 王惠崖挑挑拣拣选了一块早就被他煎好的野菜饼,怕苏瑷竹别烫到,只能用一旁的筷子夹起来喂她。 苏瑷竹嗷呜一口,没多久就吃完了。又用亮晶晶的眼神看着王惠崖,时不时还指指野菜饼,又指指自己的嘴巴,人没说话,却用动作表达了自己的诉求。 王惠崖能克制自己的想法和动作,却无法克制苏瑷竹想吃东西的心。 就这样,他不仅要煎饼,还得挑没那么烫嘴的饼喂给苏瑷竹。 不过他完全不觉得自己累,因为每喂一次苏瑷竹,她都会用不同的方式暗示他还要吃,这极大满足了王惠崖的投喂欲。 这种纵容的下场便是,饭和菜弄好之后,苏瑷竹的肚子已经没有缝了,只能可怜巴巴地喝着蛋花汤。 毕竟石子堆得再慢,水还是能倒下去的。 见人吃不了饭,王惠崖又开始担心起来。在他看来不吃饭可能会饿肚子,饿肚子就会情绪不稳定,情绪不稳定很有可能不搭理自己。 但人现在却是实在没法吃饭…… 哎。王惠崖眉头皱起,应该只给她一些野菜饼的。可自己无法让她在独自拿烫手之物。 原因来自当时驾着马车逃跑后发生的事情。 那时后面来了几个黑衣打扮的人。王惠崖唤苏瑷竹躲好后,回头确认时,没有看前面的路,马车因为路上的石头翻车了。 担心会被人追上,王惠崖就不顾自己被压在马车下面的腿,直接抬起马车爬了出来,然后抱着能走能跳的苏瑷竹便往安全处跑。 虽然最后是虚惊一场,但王惠崖反反复复好了又坏,坏了又好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