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次天降飞醋
“白鹳吗?有的。” 那不是送子鸟吗?苏瑷竹哪哪都觉得奇怪,连面前的王惠崖也逐渐陌生起来。 记忆中的王惠崖远比现在要调皮和捣蛋的多,但面对他的军师却总会稍微收敛起来。 如果军师是男的还好,可偏偏是女的。 苏瑷竹吃起了不知名的飞醋,又陷入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该肖想不属于自己东西的自卑之中。 毕竟王惠崖为了军师痛哭流涕,要死要活,在记忆中远比其他的事情要清晰的多。 这般想着,苏瑷竹也不在笑,和王惠崖说了声自己要消食,就走出了这间茅屋。 因为苏瑷竹之前也有过这种事,王惠崖便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碗洗完了,这才发觉刚刚苏瑷竹没和自己说拜拜。 于是便扔下围裙,跑了出去,但没多久又跑了回来,把门锁上。这才放心地一瘸一拐开始找寻苏瑷竹的身影。 好在最后在当初救小孩的那条河边,看到了抱着腿看着河面的苏瑷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