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品,她心里有愧,实在不敢收。 “母亲的心意,你便收了吧。”顾恒之帮忙把镯子给江涵月戴上,雪白的肌肤被被盈绿的肌肤衬得更加欺霜赛雪。 “谢谢母亲。”江涵月抽回被顾恒之拉过去的手,那人手劲大不自知,自己手腕不看也知道红了一圈。 顾恒之也看到了缩回去那只手上的红痕,真是娇气,自己还没怎么使劲,这女子就是麻烦,他之所以不愿意成亲就是怕麻烦。 这才第一天,他的床榻就让了出去,以前睡哪里都不曾这般腰酸腿疼,这怕惊扰了她,他睡得特别憋屈,手脚不敢乱伸。 当初看她在江府处境难堪,心软成了亲,如今他已经后悔了三分,看着江涵月一脸娇羞的同母亲说话,好像后悔也太迟了。 顾夫人真爱这娇娇软软的儿媳妇,她自己生养的,大女儿比她还有主意,儿子平日里不惹祸就好了,这样一个乖巧听话的孩子是她梦寐以求的,终于等到娶了她进门。 顾恒之看着父亲母亲亲热的和他的新媳妇去用早膳,他有些错感,好似他们才是亲骨血的一家人,江涵月望见夫君还没没过来,返回来扯了扯他的袖子。 “夫君,我们走吧。” 顾恒之被她就这么扯了过去。 江涵月几乎不曾被这么重视过,顾母饭后陪着她逛了顾府,府中哪个时节开哪些花儿都细细和她说。 待回到房中顾恒之大剌剌的躺在床上睡过去。 她轻轻阖上房门,他们俩人总是一人睡地上也不行,可才新婚,叫他们分房好像也说不过去。 “姑娘,刘管事说是顾夫人送了几个下人,要把他们安置在哪?”春枝见一下子来了六个人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丫头的你看着哪儿缺人手,小厮的叫小顺去安置,母亲赏赐的,都让他们留下吧。”江涵月和春枝走远了说,怕吵醒屋里的人。 顾恒之一觉醒来屋子里静悄悄的,他又感叹了下还是自己的床舒服,一起床时大腿处一阵刺痛,这腿老毛病又犯了,看来要下雨了。 雷雨将至,空气闷湿,江涵月听着地上卧躺的人翻来覆去,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叫他上床来,那个翻身的声音渐渐夹杂着很微细的痛哼声。 她翻身下床,着急的也顾不上穿上鞋子,她跪坐在顾恒之身旁,见他眉头紧皱,额头汗湿,薄被已扯到腿下,手捂住大腿处痛哼。 她这才想起他腿好像受过伤,这快要下雨了,难道他每次要下雨都这般难受。 “顾恒之,你怎么样了,我叫小顺去请大夫。”江涵月着急要去喊春枝,刚起来就被男人拉住了手。 掌心滚烫,被他触碰的肌肤起了一层细疙瘩。 “无事,旧疾又犯了,你去歇息,我忍几下就好了。”顾恒之心想怕是上次跳进湖水里,这伤腿如同万只蚂蚁啃噬骨肉,疼痒难耐。 “没有药吗?”江涵月听他疼得声音都变沙哑。 “无事,忍一忍就好了。” “这里疼吗?”江涵月见他不肯叫大夫,试着自己去帮他按按看能不能缓解他的疼痛。 “嗯……”顾恒之想要阻止的话语到了口边只变成疼痛缓解后的一声舒服轻哼。 那些刺痛麻痒也不是多么不能忍受,只漫长的夜里一直侵噬着他,总有那么一瞬间是他忍到极限。那双手如有神力,按压过的骨头麻痒消散,只余下疼,那疼可比刺痒舒服多了。 江涵月摸不准自己的力道会不会让他更疼,只盯紧他的脸,脸上无痛苦之色就继续。手下肌肉扎实,骨肉坚硬,她按捏了一会手指发酸,见他受用,咬牙坚持下去。 顾恒之从疼痛中清醒过来,发现江涵月按压的地方越来越靠近,骨肉里那些疼又多出些一样的颤动,他一把抓住那只柔软的手。 “好了,我好些了,你去睡吧。” 江涵月叫他刚才几乎无血色的唇如今变得红艳,脸也多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红晕,拿不定他是真好了还是在打发自己。 “真的不疼了吗?”她看着他脸太久,忘了看一眼手下按压的地方,只听顾恒之倒吸一口气,几乎咬牙切齿。 “好,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