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顿好的吧
体验新农具。 要不然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县令细细想了一下。 她有时候会觉得,这就像是老人们说的一样被神山庇佑着,稻穗饱满,压弯了腰。 但她恨神山。 不如说是恨那些要搭上人命的盲目无知。 下属正要领命。 县令眉头一松,语气轻快起来。 她想到了一个缺德的办法,道:“等一下。” 这亏是非吃不可嘛? 当然不是,她知道,官多贪。 不贪不成气。 郡守从上任起就一直在往下断断续续的收保护费。 可他这会的要求高到离谱,活像是要跑路。 县令相信以法律法规的铜墙铁壁来讲,哪怕不聚众讨伐他的行为,他也是肯定跑不掉的。 就算是他把这些钱埋地下,打算着给自己来上一刀好安详去世让钱财陪葬。 那秦始皇都能让人把他坟掘了!吃了什么就加倍吐出来,甚至可能给他的尸体来上一脚。 因为他大肆受贿享乐的前科在前。 他治下的县令们哪怕对他的要求怨声载道,也会想办法给他凑到,就算凑不到,那也不能当孝敬最少的。 “这么说来……”县令顺手从怀里摸出一个算盘,劈里啪啦的算起来。 顺带一提,这敲起来手感嘎嘎好,抄起家伙用又能把人打到头破血流的工具。 可文可武的算盘又双叒叕是祁灼搞出来的。 “东海县的县令,瞎,都是一些抠门玩意。”县令对同事的没品很有体会。 但毕竟位子做的稳,没大过,也就由他们。 “郡守扒的狠,这下怕不是连他们多年积累的小金库都给掏了。” 县令摇头。 “这下他们要粮要钱肯定要找外地,也不看看谁会给他们面,还是要找我们老乡。” “去把外面的粮价抬个三倍。” 县令转头吩咐属下。 她有田有粮不心慌啊! 真金白银这不就有了吗? 说她奸商? 这怎么能怪她呢? 你得空了去问问这个县的老乡,哪个不知道她是出自祁灼门下? 见了面还要称祁灼一句祖师爷!那她奸商怎么了?这不是师出有门吗? 骂我干嘛?你去骂祖师爷啊! 祁灼:孝死我了 / “你们怎么会信那什么什么祁灼的存在啊?!她一直是不存在的虚构人物啊?” 一道棉里带针的声音插话道。 三个女娘中的一个夸过后,三人中的另一个女郎听着皱眉,略带不屑,终于,她开了口,挖苦道。 之前说话的人冲她怒瞪。 “什么逢凶化吉的好运啊!” 没成想居然还真有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女郎会附合她! “这秦国啊,常年人心惶惶的,秦君这么多年还没定下太子,事事不顺,杀了一批又一批人,血都要流出咸阳宫了! “肯定是她背后怂恿的原因了,天子受蛊,天灾连年啊!” “不幸啊!” 说这话的女郎她潜伏多时,看准时机就开始浑水摸鱼趁机拱火。 扶苏观她的身位和洗衣物的三个女娘隔了有几米远,她穿着发白的粗衣麻布,但时而躲闪时而目泛精光的样子,态度显得不是很自然。 有种和她们融不进去的格格不入。 三个在溪边洗衣的女郎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只是觉得这话好像不是她们三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人说的。 乍一听这话貌似有点扯,但情绪很轻易就会被调动起来了,刚开始说不相信“祁灼”存在的女郎当即就和另一人吵起来了。 “听见没!我就觉得她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们刚开始吵起来的时候,每个人都说的有鼻子有眼,现在多少带了点情绪。 刚开始那个夸县令信祁灼的,有关信仰的事她简直一点就炸!听见这话当然忍不了,不然以后她都没脸去虔诚的拜祁灼了! 她站起来就要和人比手腕粗。 其实一直以来有人怀疑着祁灼的存在,错觉得认为着她只是人们口口相传的怪谈。 所以有人笃定。 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