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酥和蛋黄酥(上)
边。 常陆院光和常陆院馨。 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浑身一震,项翛年没有控制住手中的面粉,袋口的面粉撒扬,往她的脸上飘。 常陆院光和常陆院馨及时后退,没有沾染到一丝一毫的面粉。 而项翛年,本就被吓了一跳的她,缺氧的大脑让项翛年下意识猛吸了一口气。 一口面粉,就这样被.干吸进去了。 “咳,咳咳……”没有办法克制的咳嗽,不能顺畅的呼吸,一阵阵扯动胸腔的痛苦。 项翛年揪紧自己的衣领,抓紧料理台边缘努力站稳,青白的手背浮起不甚明显的筋络,原本揉内陷而泛红的青葱手指因为主人的用力隐隐发白。 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喉咙间慢慢上涌出一股血腥味,难受的项翛年脚下趔趄,往水池边走去,想要接一杯水。 没有想到会吓到她,但意识到闯祸了的常陆院光和常陆院馨,有那么些手足无措。 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脚下好像踢到了什么,身形本就不稳的项翛年往前摔去。 糟了,要破相,不对,要摔…… 项翛年企图通过朦胧的视线,寻找可以借力的扶手,伸在空中的手无力挥动。 身后传来几声慌乱的惊呼,项翛年听到了朝自己奔来的跑动声。 就在项翛年即将摔到地面之际。 腹部被一双大手托住,属于男性炙热的温度,通过手指传进项翛年的肌理。 视野在逐渐后仰,随后,项翛年的后脑勺撞到了来人坚硬的胸口,顺着几乎笼罩自己整个腹部的大手,她跌入身后人的怀抱。 “没事吧?” 铦之冢崇,不愧是剑道部冠军,运动系的身体反射就是快。 但处在愣神状态的项翛年,没有听见铦之冢崇语带关心的问话,甚至没有认出眼前的人是铦之冢崇。 她只能感受到,禁锢在腰间坚实有力的手臂,紧贴脑后的宽阔结实的胸膛,和随着他讲话,与之振鸣的胸腔。 没有得到项翛年的回应,铦之冢崇担心地将项翛年抱起,右手依旧扶住她平坦的腹部,左手穿过她的大腿下方,单手抱起,像抱小猫一样,让项翛年的后背可以倚靠自己的臂弯。 怀中几乎感受不到重量的小小的一团项翛年,铦之冢崇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几分。 “项桑,能听见我说话吗?”铦之冢崇再一次问道,低沉的嗓音伴随着担忧,音调微微升高,可以听见话音中的焦急。 意识逐渐回笼的项翛年,这回终于听见了。 项翛年往声源看去,失焦溃散的瞳孔集中在铦之冢崇的脸上,硬朗立体的面部轮廓,英挺的剑眉下,冷峻的眉眼含有关心之意,薄唇微抿,灰色的眸子紧紧盯着她。 “铦,之冢,前辈,谢,谢。”项翛年干涩出声,近乎喑暗沙哑的声线,用尽全力向铦之冢崇道谢的姿态,不由得引起几人的疼惜。 被当时混乱的状况整得有些灵魂出窍,项翛年不知何时停止了咳嗽,但还是咳伤了嗓子。 “年年酱,给你水。”埴之冢光邦举起一杯温水,送到项翛年手边。 “埴之冢,前辈,谢,谢。”项翛年双手接过水杯,四肢还没有和大脑重新链接,酸软无力的手拿住水杯已是极限,抬不起也送不到嘴边。 项翛年想先缓一缓,而且在别人怀里喝水,对于她来说,太过亲昵了。 总之,先从铦之冢崇怀里这种暗昧且双脚腾空的不适状态中脱离。 “铦之冢,前辈,请你,放下……”项翛年艰难吐字,话还没说完。 “先别管这些,你别说话,先喝水。”埴之冢光邦打断项翛年,抬起杯底,连带杯壁边项翛年的双手也跟着靠近嘴的方向,往上送了送。 项翛年感觉自己的双手挂不住,就要往下掉,只能尽力控制不要让杯子里的水撒出去。 “对不,起,杯子,拿不住……”道着歉,项翛年的双手颤抖着就要往下落,杯子开始摇晃,里面的水也将要倾泻而出。 底下伸上来一只大手,稳稳地扶住了水杯。 项翛年只觉腹部一凉,带着温度的大手离开,往上,握紧了手里杯子,牢牢地停在半空,同时也将项翛年的双手包裹住。 热意,从冰凉的指尖不断传递过来。 “光邦,我来喂吧。” 话音落下,托在杯底的手犹豫了一下,离开。 然后,水杯被那只温暖的大手,轻缓得送到项翛年的唇边。 大手带上力道,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