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沙发上,然后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等阮桑桑再醒来时,身上多盖了件毯子,但是屋里黑漆漆的。 “晨哥。”阮桑桑喊了两声,但无人应。 阮桑桑起身,打开灯,每个房间都看了下,的确没人。 难道他回来替她盖了毯子,然后又走了? 不大合常理啊,他之前从不这样。 阮桑桑在屋里转了转,最后在床头柜上看到一板子药。 药板子已经被扣掉几粒了,背面朝上,面上清晰地印着“复方炔诺酮乙片”。 是她买的避孕药,服用挺长一段时间了,之前吃完都小心收好的,今日实在太困了,就先塞到枕头下了,出门前也没想起去收好。 她明白了,他是发现她在偷偷避孕,这才负气离开了。 阮桑桑给时盛晨连打了几个电话,他都没接。 她无非想婚后再生子嘛,只是事先没知会他,可他也没提过生孩子的事,她就以为他也不着急。 阮桑桑打电话给陈秘书,询问时盛晨的去向,陈秘书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今日早早就离开公司了。 阮桑桑又打电话给银卯,银卯那边的音乐好吵,一听就是在酒吧。 “晨哥跟你在一起吗?”阮桑桑问银卯。 银卯正愁脱不开手呢,“我发地址给你,你来接他吧。” “好。” 阮桑桑匆匆出门,驾车到Red Lips Cup外。 Red Lips Cup是家高档酒吧,里面卡座无数,音乐氛围很嗨,最关键是治安很好,阮桑桑之前跟银桥来玩过几次,一次都没被骚扰过,因为身形高大的保安一直俯瞰全场,但凡见到哪位女士可能会受到侵犯,立马就上去制止歹人了。 阮桑桑不用挨个找卡座,她了解时盛晨,肯定会选最好的位置,所以她直接往中间走去。 卡座里,除了银卯和时盛晨,还有两位性感的女郎。 银卯一见到阮桑桑来,就忙不迭地解释,“那两位美女是来搭讪的,跟你前后脚到。” 银卯回头再看,大惊,立马去揪开倒在时盛晨怀里的女郎,对着保安喊,“我们被骚扰了,看不到吗?” 俩位女郎被保安拉走了。 阮桑桑看得出来,时盛晨根本没醉。 “好好玩。”阮桑桑转身离开。 银卯追了几步,又折回去踹一脚时盛晨,“你刚才是闹哪出!” 时盛晨闷了一口酒,胡乱揉了一把脸,“替我送她出去。” 银卯朝阮桑桑离开的方向看去,她正被人递酒搭讪,“要去你去。” 时盛晨拎着一个酒瓶子就要过去,银卯忙拦着,“祖宗,你坐下吧,我去还不行吗!” 银卯走过去,接过对面男人的酒,一口喝下去,还不忘夸赞道,“好酒。” 对面男人想找事儿,见保安正慢慢朝这边移动,就只好作罢。 送阮桑桑离开酒吧后,银卯问她,“你俩怎么了,那家伙好像挺失意的。” “不重要了。” 阮桑桑强忍着泪水,坐进了车里。 又过了几日,公司传来消息,说是已经查清了,让阮桑桑去上班。 要搁在以往,阮桑桑会因为有情绪而多晾公司几日,可是现在她什么心思都没了,婚房里哪哪都是时盛晨的影子,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阮桑桑重新回到了公司,还收到一束高邈亲送的黄色郁金香。 同事都在看,阮桑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就很尴尬。 “高秘书,您这是什么意思?” 高秘书笑笑,“道歉啊。” “哦,算了,都过去了。”阮桑桑接过花束。 高秘书又耳语一声,“这是李副总送你的。” 阮桑桑一下觉得这花好烫手。 “好好干,小姑娘,前途不可限量啊。” 高秘书说完就走了,翁玉榴见高秘书走远才凑到阮桑桑身旁去。 “这算了了么?”翁玉榴问。 阮桑桑点点头。 翁玉榴叹了一口气,对阮桑桑说,“欠你个大人情,以后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你只管言语。” “干活去吧,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隔了一会儿,袁丽绕过来,往阮桑桑桌上搁了一盆仙人掌。 “干嘛?”阮桑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