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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家武馆内。 范如真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摔阮桑桑到地板上。 阮桑桑举手投降,“今天到此为止,我不练了。” 范如真蹲到阮桑桑身旁问,“下次还敢跟银卯一起诓我吗?” 范如真气得是银卯被追求那回事,说什么是阮桑桑的同事,生得比阮桑桑还漂亮。 “不敢、不敢。”阮桑桑连连保证。 事情是这样的: 银卯昨夜在酒吧醉酒,喊范如真去接他,她原是不肯的,但一想到他喝得跟个醉猪似的,一个搞不好的话,又该白给旁人可乘之机了,她就去了。 等范如真走到酒吧时,的确看到一位萝莉身的女孩子在搀扶着银卯,看样子俩人正要出酒吧。 范如真是个冷脾气,不大爱跟人交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一把抢过银卯,并告诫对方,“我来就行了。” 萝莉身一看,也来了脾气,“你谁呀?” 银卯抬着醉眼看了看范如真,傻笑着乐,“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不管我!” 萝莉身急了,“银卯,你认识她?” 范如真也明白了,原来萝莉身也认识银卯,那她来的岂不是很多余,坏了人美事。 银卯喝得挺醉,被范如真那么轻手一推,就倒地上去了。 萝莉身赶紧去扶银卯。 范如真冷眼看下俩人,就独自离开酒吧了。 范如真也是今日才听银卯说,那个萝莉身就是阮桑桑的同事。 这个解释,了胜于无吧,范如真心里憋着一口气。 这不巧了吗,阮桑桑送上门来了,给她揍。 阮桑桑刚来时,范如真还以为是银卯请来的说客呢,聊了几句,才发现还不如是说客呢,说客三言两语就打发了,她竟然是来消耗课时的。 好吧,既然三言两语打发不走,那就三拳两脚地上吧。 阮桑桑躺在武馆的地上,不敢冒然起身,怕再挨一个过肩摔,“我错了,范教练。” 范如真伸手,要拉阮桑桑起来。 阮桑桑哪敢起来啊,连连摆手,“你先原谅我。” “原谅你了。” 阮桑桑被拽起来后,马上远离范如真,怕挨打。 范如真去接了两杯水,递给阮桑桑一杯。 “他那个人,一直都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对谁都不真。”范如真正说着,眼里就涌出些失落来。 “我也觉得很奇怪,叔叔阿姨感情那么好,卯哥跟银桥好像生成了俩个极端,一个一路繁花开到底,一个到今年才开出那么一朵花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的家境多不幸呢。” “你说什么,银桥交男朋友了?” “啊?”阮桑桑肯定是被摔傻了,怎么能讲这个,“没有吧……可能就……” 范如真不容瞎编,“说实话!” “是,但她暂时还没打算告诉家里。” “你紧张什么,我又不是那种爱多嘴的人。”范如真又拿出长嫂的款儿,多说了一句,”她一个人在国外,让她悠着点。” “嗯……好……”阮桑桑埋头喝水,不敢直视范如真。 等喝完水,阮桑桑又反复叮嘱范如真,不要跟别人提银桥恋爱的事。 范如真有些纳闷,这有什么好刻意隐瞒的,但她不是爱寻根究底的人,就应下了。 天黑前,阮桑桑回到家,还接到了翁玉榴的电话。 “你看邮件没,有两个采购经理被公司抓了,说是额度比较大,已经移交司法部门了。”翁玉榴越说越紧张。 阮桑桑真是服了翁玉榴了,胆子这么小,当时竟还敢动妄念,“你又没拿钱,慌什么啊!” “我怕啊。” 阮桑桑问,“被抓的经理是咱们组的吗?” “咱组不就一个冯瑶吗,她家又不差钱。”翁玉榴又感慨了句,“当然,她跟你也是没得比的。” 阮桑桑给翁玉榴分析一下,“这不就完了吗,事发在我们组,公司肯定优先查完我们组,既然是先通报了其他组的员工,那就说明我们组内都没问题。” “照你这么说,我们组安全了?” “照目前来看,是的。” 翁玉榴松口气,“我这几日怕得都睡不着。” 阮桑桑揉下自己的腰,心想:对,你睡不着,你还去邂逅银卯,害得自己被范教练揍。 跟翁玉榴讲完后,阮桑桑才瘫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