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
正等着电梯,上次因为肆无忌惮看阮桑桑,挨时盛晨一顿打的那位男业主,也带着老婆、孩子来等电梯了。 男业主瞄了两眼阮桑桑,见时盛晨又直勾勾地盯着他,就自觉转向了自己老婆。 电梯开门后,阮桑桑跟时盛晨站在前面,男业主一家站在后面。 男业主平视前方,视线略往下压着,不高不低,正好落在阮桑桑的腰臀上,她虽然穿着长裤,但腰臀线比例实在太过优越,腰身不堪一握,臀部浑圆又挺翘。 男业主正欣赏着,时盛晨忽然回头。 “上次没挨够吗?”时盛晨问。 出什么事了,阮桑桑望望时盛晨,又望望男业主,这才记起来这位男业主就是报警那位。 男业主不敢吭,也不敢再看了,毕竟孩子还在呢,当着孩子面被别的男人打,很伤自尊。 “什么意思?”女业主刚一直在关注着孩子,没留意是怎么回事,就问时盛晨。 时盛晨说,“管好他,省得哪天眼睛被人戳瞎了。” 女业主看看阮桑桑,又看看自己老公,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你乱看什么呢?”女业主揪着自己老公的耳朵问。 男业主躲也躲不掉,狡辩说,“我没有,你别听风就是雨。” 楼层到了,时盛晨搂着阮桑桑走出电梯,而电梯里面却吵成一团。 在外面晃荡这么久,终于回到自己家了。 那种感觉既惬意又踏实,尤其是身边还跟着爱自己、自己爱的人。 阮桑桑转身趴到他怀里,呢喃着说,“这些天跟做噩梦似的。” “都过去了。” 第二日,时盛晨是被一遍遍响起的电话催醒了,而她睡得正香。 电话是杨助理打来的,时盛晨到客厅去接。 “什么事?”时盛晨问杨铭。 “顾劲松不知道抽什么风,拦着我们的工人,不让进去施工,非说让你亲自去找他。”杨铭说的很气愤。 建商住楼需要地皮,时盛晨本想自己拿下某块地皮的,但自己资金不充足,而且也没能拉来投资成功,这才让顾劲松抢先一步,而且老狐狸就是故意的,拿到地皮后就死握在手里,怎么都不肯出售。 时盛晨无奈,只能选择跟顾劲松合作,并约定好:时盛晨有地皮的使用权。 俩人并以此做了股权划分,时盛晨占了大头,向荣就以他的主意为准。 都要动工了,顾劲松又拦着不让进去,什么意思,他当是在玩过家家吗,时盛晨很气愤,“转让地皮使用权那份合同,你有催顾劲松签吗?” “催了很多遍,但他借口自己忙,没空签,说都是自己人,让咱们先动工。”现在真的要动工了,顾劲松又使诈,拦着不让建房子,杨铭真是想不明白,“顾家可是公司第二大股东,顾劲松这么干,意义何在啊,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大概跟顾流萤有关。”时盛晨说。 时盛晨挂上电话时,见阮桑桑正倚在卧室门槛上看他。 “是我把你吵醒了吗?”他走过去,摸摸她的手,很凉,“怎么不多加件衣服?” 她面露忧色,看着他问,“顾劲松是不是想借机为他女儿谋些什么?” “别瞎想,我过去看看。” 时盛晨去换了身衣服,等他换好出来时,阮桑桑还倚在卧室门口,未动分毫。 “乖,上床再睡会儿。”他说。 她应,“好。” 见他要走,她忍不住喊他一声,“晨哥。” “嗯?” 她走上前去,抱住他,“我等你回来。” 他笑笑,“好桑桑。” 不知道为何,阮桑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离开家后,时盛晨即刻打电话给顾劲松,顾劲松约他到月夜森林餐厅见面。 月夜森林,包间内。 坐着顾劲松夫妇二人。 时盛晨到包厢时,顾劲松已经点好菜了。 “盛晨来啦,快进来坐。”李曲吟笑脸相迎。 时盛晨心下盘算,这夫妇二人应该是做好了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了。 “顾总,我们聊聊地皮的事吧。”时盛晨没心思陪这二人唱戏。 顾劲松拿筷子,夹菜吃,很强硬地说,“吃个便饭,不谈工作。” 李曲吟说落丈夫,“看看你这个人,怎么用这种语气说话,这要是叫流萤听到了,还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