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
吧,再换个技师来。”时盛晨对女技师说。 女技师先是一懵,随后又急切地为自己争取机会,“时先生,我的手艺可是这里最好的。” “那也得我太太喜欢才行。” 太太?时先生已经跟她结婚了?女技师心情一下变得很低落,默默退了出去。 没过两分钟,又换进来一位女技师,模样比刚才那位稍差点,但人比较规矩。 阮桑桑都躺到按摩床上了,也没见时盛晨要出去的意思。 “时先生,你不到外面逛逛吗?”阮桑桑开始撵人。 “外面没什么可看的。” “……” 时盛晨又对女技师说,“我太太怕疼,你手劲不用太大。” 原来是夫妻啊,女技师就没再顾及,直接给阮桑桑宽衣。 但后背的淤青,吓了女技师一跳,她不由得看向时盛晨,心里直犯嘀咕,是家暴还是别的什么。 女技师开始轻轻推淤青处,被推的人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叫。 “你这是被打了吗?”女技师小声问。 “嗯。”被范如真摔打的。 女技师开始心疼阮桑桑了,“你长这么漂亮,怎么不找个好点的?” “我奶奶找的,应该错不了。” “这种事,可大可小,不能只听长辈的。”女技师接着劝。 “奶奶也是为我好。” 都被打成这样了,还替人说好话,女技师怒其不争,也不再劝说了。 按摩持续了半天,越按越觉得身上松快。 别说,这里的技师手艺真好,比之前去的那些养生馆里的都好些,阮桑桑想着,下次还得来。 按摩结束后,阮桑桑身上舒服多了。 离开养生馆时,女技师趁时盛晨去结账,逮着机会跟阮桑桑说,“你下次还是报警吧,太可恶了。” “啊?”阮桑桑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你这么年轻,千万别为了什么一直忍着。” 阮桑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位技师姐姐一直旁敲侧击,是以为她遭受了家暴啊。 “姐姐,我这是在武馆被教练摔的。”阮桑桑直乐。 俩人还前言不搭后语地聊了半天,原来都是臆想,女技师也笑了,“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阮桑桑看眼女技师的工牌,上面写着“孔小曲”。 “我过两天还会被虐,到时候再来找你。”阮桑桑对孔小曲说。 “好的、好的。” 出了养生馆,坐上车。 “刚才那位姐姐,以为你家暴我。”阮桑桑当笑话讲给时盛晨听。 “我哪舍得。”他替她拉出安全带,系好。 车子被他开到了折桂园小区,就是他在公司附近买的那套房子,方便上下班用的。 “我要回我家。”阮桑桑不肯下车,上次过来就撞见顾流萤在,那种屈辱感现在还记忆犹新。 “那我们这就去办过户,将房子过到你名下。” 阮桑桑口中的“我家”是指父母给她留下的那套房子,现在银桥暂住在里面,“我家”连登记在她名下的云麓天街都不包含,更何况是折桂园呢。 “时先生,我介意的从来都不是房子在不在我名下,我是怕房子里有别人。” “不会了,以后工作都在公司谈,绝不会再让谁到这里来。” 时盛晨伸手抱她下车,她挣着了几下,就自己下来走了。 坐电梯到房门口时,她的心开始疯狂摇摆,尤其是在他开门锁时,密码锁每滴滴一次,她的心跳就加重一分。 时盛晨推开门,伸手拉她。 阮桑桑不敢动。 “进来,乖。”他哄她。 阮桑桑慢慢走进去,时盛晨拿双新拖鞋给她,颜色也是她喜欢的白掐绿。 “这是女式的。”阮桑桑很警惕,言语中都在疑他。 “专门让陈秘书给你备的。” 她又意有所指地问,“那……别人来都穿什么拖鞋……” 时盛晨拉开鞋柜,里面堆满了一次性拖鞋,“谁穿谁带走,除了你,没有特别的。” 刹那间,她跟舔了口蜜糖似的。 时盛晨牵她四处看了下,四室两厅一厨两卫,面积比云麓天街大些,但装修的不如云麓天街奢侈。 客厅有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