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运输公司
br> “可不是吗,不过市面上的紫罗兰,大都少色或有色无种。” 阮桑桑刚收好手镯,门口就进来一个人。 “李先生,您怎么今天过来了?”徐瑾欢很意外。 “顺道过来的,没有旁的事。”李慎之答着话,目光不由自主地偏向阮桑桑,“真巧,你也在。” “是啊,真巧。”阮桑桑真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怎么回回来都碰上他,他该不会误会徐掌柜净顾着跟她闲聊吧。 “快里面请。”徐瑾欢招呼李慎之。 阮桑桑起身,准备离开,“那就不打扰了二位谈事了。” 见阮桑桑要走,李慎之立马开口,“上次答应回请你,一直没能兑现,不如就今天吧,我请你吃顿饭,有家餐厅的点心做的特别好。”怕她拒绝,他立马又喊话徐瑾欢,“欢姐也去。” “哪家啊?”阮桑桑喜爱美食,听李慎之这样讲,连客套都没客套。 没拒绝他,李慎之很是欢心,一时竟忘了餐厅名,“有点记不清名字了,但我记得路。” 李慎之的话让她想起了时盛晨,时盛晨也搞不清餐厅名,只会说吃过的什么还不错。 很快,忆铭轩就挂起了“暂停营业”的牌子。 两位女士上了李慎之的车,车子往繁华的大道上驰去,路两边栽满了樱树,等再过些时日,就该盛开了,到那时这条路一定很美。 大道走到尽头,往右拐了一小段路,在相对僻静的地方看到了李慎之所提到的餐厅。 餐厅的外墙是石砌的,墙根下栽着兰花,招牌就竖挂在兰叶之上,看起来颇具意境。 阮桑桑盯着招牌看了下,自言自语道,“这家老板是喜欢苏轼的词吗?” 招牌上写着“江城子”,取自苏轼的词牌名。 “大概吧。”李慎之笑。 穿过大门,是一方小院子,栽着一丛翠竹,翠竹下摆着石几和石墩。 翠竹后,是栋四层飞檐小楼,白墙蓝瓦,也是顾客用餐的地方。 女经理满眼星星眼地过来迎李慎之,边往里让边说,“李先生,你可有段日子没来了。” 李慎之怕冷落了阮桑桑,频频回头望她,“嗯,最近比较忙。” 这位女经理该不会就是那日……阮桑桑又在胡思乱想了,每当对上李慎之的眼神,她就紧张一分,这么郑重其事的请客,不会是想堵她的嘴吧。 女经理也跟着望向阮桑桑,心想,长的真是又娇又美。 但女经理也没漏下徐瑾欢,还特意冲她笑了笑。 送三位客人进包间后,女经理才忙自己的去了。 包间内,服务员正在给两位女士介绍菜品,十分热情。 李慎之喝着茶,是不是瞥眼阮桑桑,他还是不大敢看她,但好像比前两次好些了。 “你刚说,这里有超好吃的点心,是哪道啊?” 阮桑桑突然凑近他,长发飘开,扫过他的指尖,他连动都不敢动了。 “李先生?”阮桑桑喊他。 “把你家所有的点心,都上一遍。”李慎之对服务员说,略显慌张。 李慎之这点餐风格,怎么跟时盛晨似的,动不动就全上一遍,阮桑桑连忙摆手,“不用上那么多,吃不完好浪费。” “挑到你喜欢的,就不算浪费。” 阮桑桑不知道该往下怎么接话,就没再推辞了,而是对徐瑾欢说,“今日我俩有口福了。” 徐瑾欢笑笑,“可不是嘛。” 点好菜品后,三个人开始等上菜,期间阮桑桑一直在跟徐瑾欢聊翡翠,李慎之偶尔插下话。 “阮小姐是喜爱翡翠,还是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李慎之问。 “她啊,是翡翠鉴定师,对翡翠研究的很透。”徐瑾欢接话。 原来是翡翠鉴定师,李慎之有点意外,“那你玩石吗?” 所谓玩石,又名赌石,是从石海里挑出你认为能开出翡翠的石头来。 “不怎么玩。”阮桑桑说。 这个李慎之怎么会问起这个,正在阮桑桑觉得奇怪时,徐瑾欢解释说,“李先生家里是做翡翠原石生意的,大多原石或半明料都直接分销出去了,忆铭轩只是拿来试水的。” 阮桑桑这才明白,“原来如此。” 很快,服务员开始布菜了,三人开吃。 认认真真尝过每道菜后,阮桑桑默默给这家餐厅打分。 冷盘热盘嘛,做的中规中矩,谈不上多美味,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