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运输公司
什么?”她问。 “一些别的原因。” 就这么敷衍她吗,她气极反笑,“我不配知道,是吗?” “不是。”时盛晨也很痛苦,“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跟你说。” 她推开车门,“等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 阮桑桑都下车了,又想起还没聊运输公司的事,一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得讲清楚。 “时先生。” “嗯?” “吴舫今日构陷我,还牵出了大顺,我怕再这么顺藤摸瓜下去,会连累北荣。”一码归一码,阮桑桑还是蛮愧疚的,“你当心。” 见她脸色灰扑扑的,他好想抱抱她,但没能抓到,她说完就快速离开了。 阮桑桑身心俱疲,回到家就睡下了,到了晚上,她又被手机震醒了。 “桑桑,你被潜规则了?”银桥对着电话咆哮。 “没有啊。” 媒体又乱写了吗,阮桑桑赶紧去翻微博,一看吓一跳,“天矶高层潜规则女员工”的话题,热度奇高,远远盖过了“天矶翡翠镯子存在质量问题”的话题。 阮桑桑翻看下“潜规则女员工”的文章,写的很笼统,一看就没有拿到真凭实据,更像是在“捕风捉影”,但这篇文章最奇怪之处在于——文末配了她的照片。 尤其是评论区,清一色认定,配图就是被潜规则的女员工。 阮桑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小编是脑子坏掉了吗,配她的照片做什么,“银桥,我好像遇到麻烦了。” “我想,我也是。”银桥磕磕绊绊地说了句。 阮桑桑还没来得及问银桥怎么了,电话那端就传来了时盛晨的声音。 “银卯,我不管你想怎么跟天矶斗,但要是再牵扯桑桑进来,我不介意给你们两家加加码。” 银卯擦把汗,“我看桑桑跟看银桥是一样的,你认为我会害她吗?” “周测能不能搞定,要是不行,我就把江白笔借给你。” 江白笔是谁,可是寥寥几句就将时盛晨顶到与时景明齐名位置的人,时盛晨是有商业头脑,但他没有时景明那样厚的靠山,以前任谁都会说时景明在不久的将来会接管北荣,但江白笔偏偏打破了大家的固定思维。 银卯抽抽嘴角,时盛晨哪是在质疑周测的能力,分明是在点他,“就不劳江总监费心了。” 银桥坐在自家车里,不敢动,不敢说话,直到时盛晨下车离开。 “哥哥,他刚威胁你。” 连银桥都听出来了吗,银卯觉得很没面子,捂着脸说,“他哪是……关心我……” “江白笔是哪个,很厉害吗?”银桥问。 “他啊。”银卯想想该怎么形容江白笔,“有个诨号,叫‘神笔定江’。” 银桥点点头,“听起来蛮厉害的。” 银卯瞥到银桥的手机还在亮着,“你闺蜜还在偷听呢。” 银桥又接起电话,嘿嘿一笑,“晨哥刚才好凶哦,怎么样,你听得爽不爽。” “啊,什么,刚信号不好,你们有聊什么吗?” 阮桑桑装着傻,心里却跟抹了蜜似的。 “我们刚聊说,某人真是红颜祸水,回头得揍她。” “再见。” 挂上电话后,阮桑桑心情大好,爬起来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等她吃碗面再去刷微博时,“天矶潜规则女员工”那篇软文已经撤下来了,重新登顶的就是“天矶翡翠真是脆,售后稀烂”,直击天矶要害。 阮桑桑再往下翻,关于“大顺运输公司运输事故”的文章还是在的,但完全没提到她与阮喜昌的关系。 第二日,阮桑桑正式成为无业游民,也开始疯狂刷简历,但不知为何,都石沉大海了。 日复一日,阮桑桑等的很着急,有次她主动联系一家公司的HR。 那位HR竟直言不讳地说,“我司不打算收录天矶的员工进来。” 这个理由,真的是,毫无道理。 阮桑桑好气馁,她在天矶没有学到什么不说,现在还要被其他公司嫌弃。 阮桑桑百无聊赖,又跑到忆铭轩看翡翠去了。 忆铭轩内。 “徐掌柜,我之前见到过一只‘帝王紫’。” 徐瑾欢很感兴趣,“还真有那种级别的紫镯啊。” “是啊,那种手镯有市无价的。”阮桑桑瞧着手里略微挂了点紫的翡翠镯子,“这也是好东西,可惜色压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