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出婚房
处宣扬的,我们该干活干活,该拿钱拿钱,不要探听那么多。” “是呀,这些事不是我们该操心的,估计就是闹闹别扭,你们没瞧见吗,老板刚才多着急啊。”陈倩雯也跟着补话。 医院内,病房中。 刚在路上,银桥讲了下事发经过,时盛晨听着听着,脸越绷越紧,眼像刀子似的落在银桥身上。 银桥心虚地望向窗外,暗暗吐槽:这么在乎,还离婚! 看到银桥跟时盛晨一起进来,阮桑桑整个人都不好了,其实她都拔了针,准备回家了。 阮桑桑小臂上缠了厚厚的纱布,时盛晨看了良久,愣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银桥先行离开病房,留俩人独处,万一只是闹误会,说开就好了。 “银桥就是大惊小怪,她下手能有多重,已经消过炎了,医生说等下就可以回家了。”阮桑桑先开的口。 桑桑是个喜欢把事情埋在心里的人,有时候埋的很深,深到他都瞧不清她的真实心意,就像现在,他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怨他。 时盛晨一时不好接话,只好说了句,“你不用搬出去,那婚房就是留给你的。” 他能留给她的,也只有房子和钱了,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阮桑桑可以笑纳,“嗯。” “那我送你回去。”时盛晨试探着说。 阮桑桑拒绝,“不用,打车很方便,再说还有银桥呢。” 提到银桥,时盛晨就来气,“回头我就让银卯把她接走。” “那她就会被送回国外,她不想去读的。”阮桑桑急了,“你们总借着为她好的由头去逼她,可她不想过一眼望到头的日子,她有自己的喜好。” 从认识到结婚,桑桑从没跟他红过脸,这次居然为这种小事急眼了,时盛晨忽然有几分通透了,借机问她,“那你的喜好是什么?” “我……我……”阮桑桑吞吞吐吐半晌,还是不敢说,“我要回家了。” 最后,时盛晨答应不管银桥的事,但前提是阮桑桑要搬回婚房住,因为银桥毛躁惯了,是照顾不好人的。 银桥以为他俩和好了,欢欢欣欣地对着车尾摆手。 车内,阮桑桑对他说,“趁你今天有时间,等下我们去趟民政局吧。” 时盛晨眼神暗了暗,“等你养好伤吧。” “小伤而已……” 这时有车乱插队,司机给了个急刹,刚好压到刀口,阮桑桑疼得额筋直跳。 “桑桑。”时盛晨扶她坐直。 阮桑桑讲话的声音都有几分颤了,“没几步了,我想走回去。” 再来这么一下,真是要人命。 时盛晨将她箍到怀里,对司机说,“慢点开。” 上次抱她,还是结婚那日,司仪本来是让新郎亲吻新娘的,而他只是抱了下她。 刹那间,阮桑桑的心头开出一朵花来,一朵摇摇欲坠的花,她想多捧些土给它,可周围都是石头。 到下车时,阮桑桑出了一身薄汗。 回到婚房时,宋嫂已经在家里等着了。 “你现在做什么都不方便,就让宋嫂在家住几日吧,等你好利索了,再改成原来那样。”时盛晨说。 阮桑桑喜静,也能下厨,宋嫂以往就是隔三差五来打扫下卫生,现在他想让宋嫂住家几日。 阮桑桑虽说下了车,但思绪还留在车上,脑袋晕乎乎的,自然他说什么都应,但也没听进耳朵里去。 有钱挣,宋嫂自然开心,问时盛晨,“午饭准备好了,先生要一起吗?” 时盛晨看眼腕表,还有点时间,就留下来陪桑桑用午餐。 用完午饭,时盛晨离开,阮桑桑补觉。 等睡醒后,见宋嫂还在,阮桑桑有些意外,“宋嫂,你怎么没回走啊?” “太太睡蒙圈了吧,我要留下来照顾你呀。”宋嫂笑呵呵地说。 “哦,这样啊。”阮桑桑一阵尴尬,时盛晨怎么不先知会下她呢。 两日后,秘书陈倩雯打来电话,询问伤情,阮桑桑答复:恢复的很好。 之后半月,秘书小姐每日都会问候一遍,惹得阮桑桑有些烦闷,只好直言说,“陈秘书,烦请转告时先生,我很好,随时可以跟他去办离婚。” 陈倩雯沉默一下,又说,“我想,时总并不是这个意思。” 阮桑桑清清楚楚地记得,他那日在车上应下:等她伤好了,就去民政局。 这都过去半个月了,时盛晨派个秘书,日日来刺探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