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花
可要比上厕所恶劣的多啊!比拿着手机专门在地铁上偷拍女孩子〇〇的大叔还恶劣啊!”坂田银时一边被澄树空音拉着手腕跑,一边无语地吐槽着。 小蓝球凶神恶煞:“少废话,跟着我们走就行了!” 然后被更凶神恶煞的坂田银时一巴掌拍飞:“你在嚣张什么啊喂!”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澄树空音扭头,笑容温和,声音甜美:“像你这么善良的人,一定不放心一个年仅五岁手无寸铁柔弱不堪的小女孩一个人跑到花街的,对吧?” 被手术刀抵着脖子的坂田银时:啊对对对! 因为住在一起而被澄树空音盯上,大半夜从被窝里被拽出来的坂田银时要多委屈要多委屈。 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就是怕被松阳老师责罚,本着死也不能一个人死的邪恶念头拉他垫背! 什么柔弱无力,刚出生的婴儿听见这种话都得呸一下!她就是不折不扣的橙发恶魔啊恶魔! 但被刀指着的坂田银时敢怒不敢言,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又在澄树空音头顶的呆毛感应器转了一下,扭头看过来时露出一个讨好的微笑。 哼,银桑才不是怕被解剖呢,绝对不是哦? - 自从那天和弥生理惠见面后,澄树空音就会时不时地跑到花街找弥生理惠玩。 因为澄树空音的年龄实在是小,又天天只去那一家店,一来二去,花街的歌姬和舞姬们都知道天梦水吧的弥生理惠有一个非常可爱的小朋友。 在澄树空音来的时候,有些喜欢她舞姬姐姐还会捂嘴笑着逗她:“小姑娘还真是专情啊,姐姐我这么漂亮也没引的小姑娘垂青。” 每当这个时候,脸蛋爆红的澄树空音就会像个鸵鸟一样躲在弥生理惠身后。 第一次见这个场面时坂田银时和小蓝球大为震撼:“原来你是这种性格吗?” 完全看不出来当时拿着手术刀笑眯眯地威胁人的样子啊喂! 不过今天的氛围好像不太对。 花街内没有往常笑闹轻松的氛围,一位舞姬姐姐看见澄树空音步履匆匆的样子,急忙拦下她:“小妹妹是要去找朋友吗?你朋友在的那家店好像有人来闹事,小妹妹你……要不改天再去?” 澄树空音谢过了好心的舞姬姐姐,和坂田银时对视了一眼,加快了去天梦水吧的步伐。 不出所料,店内一片狼藉。 橙黄的灯光照亮了黑夜,长髯黑衣的大汉喝的满面通红,眼神却无比清明。 他左手拎着一个酒瓶,右手随意挥刀逼退冲上来的充当保安的天人,桌椅倒了一片。 左手抬起,清亮的酒液入喉,满面通红的大汉状似醉极,随手将酒瓶一摔,玻璃碎片四溅,发出“砰”的脆响。 “喂喂,”大汉不满地抱怨着:“只是说了句你们这的酒真是差劲,也不用这么招待我吧?” 又挥刀逼退了一波天人,大汉摇摇晃晃地揉了揉眼:“就是想叫出你们这最好的姑娘给我倒杯酒,怎么就这么难呢?” 这番吵闹总归还是惊动了老板,一位身穿西装扶着拐杖的老人慢慢地从一片阴影后走到了前面:“自是可以的,先生。” 老人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缩在一起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姑娘们:“但先生,我们店内的头牌,曾引的将军都为之折腰的美人都没得到您的认可,老夫实在不知,您口中最好的姑娘是指?” 大汉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谁要这些庸脂俗粉。”他睁开了因为醉酒而有些干涩的眼四处扫了一圈,似是随意地用手指着一个不断地流着泪的姑娘:“就她了。” 澄树空音瞳孔猛缩,理,理惠酱! “不是吧,大叔?”坂田银时终于出声,睁着死鱼眼扫了下呆呆流泪的弥生理惠:“你难道不知道吗?流着泪倒酒的女人倒出来的酒可是苦的,谁会喜欢苦味的酒啊?” 大汉看了眼不过他腿高的坂田银时,哼笑一声:“臭小鬼知道的还挺多。” 说话间,弥生理惠已经端着一瓶酒走到大汉身边了,大汉随手从地上捞起一个酒杯:“倒吧。” 木塞拔起,清澈的酒液倒入酒杯,因倒酒人颤抖的手酒液还不小心溅出几滴。 男人不以为意,抬手将那杯酒倒入喉里,又举了举杯示意再来一杯。 万众瞩目之下,弥生理惠颤抖着双手倒了一杯又一杯,男人也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弥生理惠手上的那瓶酒便见了底。 当最后一滴酒被倒完,弥生理惠似是也忍到了极限。 酒瓶被扔下,执酒的少女慢慢蹲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