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讲课

都摇成了，拨浪鼓，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还不忘对比书中的内容，的确，没有错误！

他们背书背爽了，不分伯仲。曲凌折下课后对窦海棠说：“明天我们接着比，怎样？”

“好的，曲老师。”

曲凌折转身要走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是那只尾巴卷着他的腿，曲凌折踹了一脚刚没走几步，又被绊了一下，“有完没完？再继续我把你炖了。”

这节课下课以后铺天盖地的小纸条传送到了孙义芳的办公室，大多数都是说曲凌折只顾和窦海棠背书不讲正课。

孙义芳赶紧把人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敲了敲桌子，“怎么回事儿？和一个学生犟起来，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

“是他激起了我的胜负欲，而且我一直觉得这个窦海棠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

孙义芳：“他是，阿斯伯格，做别的没脑子，连洗个澡都要别人脱/衣服的人儿，但自己认准的事就会非常有天分，你和他比去吧，有什么好比的？我都释怀了，这个，你把他当朋友就行，不能当学生教导，毕竟单论格式斗我都没把握赢了他。他还没有性别概念的认知，喜欢的人全凭感觉忽略性别。”

曲凌折愣了愣：“我知道怎么对付他了，我一定得让他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