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讲课
戴为文听说长扬来了个“天才少年”便心下疑惑,后来多方打听才知道是窦海棠。他心中非常恼火,因为窦海棠先开始是中仕的学生后来离开中仕转身去了长扬,肥水不流外人田,这样的人才,他就算把人弄死了也不可能让长扬占着这个便宜。 一日在全体师生面前演讲完成以后就驾着南瓜车去了长扬,一路上看见那些简陋的设施和粗鄙的人们心里一阵厌烦,他生怕跑一圈都沾染上那粗鄙之气,贫民窟就是贫民窟,里面的人人穷志短,又脏又卑鄙,窦海棠怎么会去这种地方上课? 他到了长扬几乎是连口诀都没有念就飞了进去,孙义芳正在办公室里写报告,听到一阵敲门声便说道:“我再忙,有事先找曲凌折!” “孙校长,是我啊!” 孙义芳抬头看了看,一个四十多岁地中海男人站在门口,他愣住了,“戴校长,你这肚子是越来越大了,这是中饱了多少私囊啊?还有,你要进长扬的门至少也得提前念个口诀召唤一下我,我同意你才能进来。” 戴为文进去以后把两盒牛肉罐头放在桌子上,“给窦海棠的,他以前是我的学生。” 孙义芳已经猜出他的目的了,“那又怎么,现在是我的,而且我们长扬有整个莱茵最大的食堂还怕吃不上饭,您啊,就别操这份心了!” 想和窦海棠建立连接以后慢慢撬走他的学生是不是,我偏不给你这个机会。 戴为文两只手撑在桌子上,“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这小子背后可能和凌殊阁这种政/府机构有关系,出了事不是你们这种穷乡僻壤没势力的人可以治理的。” “我相信我的学生不会给我捅娄子。”他褐色的通人中透漏着一股坚毅。 戴为文笑笑,“那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他走出去的时候愤怒地摔了一下门,这门幸亏是纯钢铁制成的,不然就这手劲,肯定稀碎不可。 孙义芳揉揉额头,碰巧曲凌折过来交资料,孙义芳便说了一嘴,“那个小子,交给你们重修班带,顺便把他的底细查个底朝天。” 曲凌折:“我查过,根本查不到,我当时就怀疑,一个九级的人物来我们长扬重修班跟一群小喽啰磨时间,为什么啊?” 孙义芳:“他有他的目的,但在事情没调查清楚之前,他依旧是我的学生,平时多盯着点儿,不能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放心吧,不会的。”他嘴上轻松,心里却已经敲了阵阵鼓点,让我天天盯着他,这……他还是回去找戴为文吧。 孙义芳又把窦海棠叫到了办公室。他把一罐牛肉推给他,但没说是谁给的。窦海棠轻笑了一下,笑起来嘴角上扬,露/出两只尖尖的小虎牙。 窦海棠蹲在椅子上拆罐头,他只用两根手指,又好像用不上劲似的,动作实在是笨拙,就这样拆了两分钟的罐头,孙义芳本来想告诫他一下意思大概就是“既来之,则安之。”结果他说了两分钟,对面就拆了两分钟的罐头,他还以为对面是故意不想听他教导才假装拆罐头,鼻子里哼出一口气,冷冷的点名,“窦仕铭。”窦海棠一愣,似乎在等对方说话,曲凌折接过罐头,轻而易举就拆开了。 窦仕铭伸/出三根手指头发誓:“我发誓,我绝对不离开长扬,不做对不起长扬的事儿!” 孙义芳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原本是想表示欣慰,窦仕铭却突然感应到了什么一样,直接踹了一脚在他脸上又一个过肩摔,幸好孙义芳练过的,于是就做了几个动作就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心里还在感慨,这小子劲儿可真大。 孙义芳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干嘛?” 窦海棠:“在灵术格式斗里,摸头是发起进攻的意思。” 孙义芳听完以后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谁跟你格式斗了?”他叹了口气,干脆挥手让他走了,他总觉得这家伙缺点什么却又说不上来缺点什么。 曲凌折:“这家伙实在猖狂,看我上课怎么修理修理他。” 窦海棠身前的罐头早就被三下五除二地干完了,他看向曲凌折身前的那一罐。 孙义芳:“你怎么还不走?” 曲凌折转头注意到了他的目光,便把眼前的罐头撕开,推到窦海棠那边儿,他拿了罐头这才走了。 曲凌折带的班级是重修班,意思是这里面的学生已经是上一世任务完成地稀碎,失败地透彻,所以这一世接着,但窦仕铭这样的天才,怎么也能失败,后来想想失败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他只长了一个灵术的脑子。曲凌折几乎是把档案室,历史室以及文献记载都查遍了也没找到窦仕铭前世是干嘛的,以及他今世打算怎么实现这个任务,但这些,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曲凌折找到御书楼,赶紧入了画,他们的教室是那幅榕树下的画作,窦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