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着她烦躁愠怒通红的脸颊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没事。”她心中又一阵委屈,委屈扩大之后便是自暴自弃地笑道:“我理解你,理解你的立场,理解你执行的任务。”她说着眼底里一片酸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差点被气哭,只能认自己与他们不是同一路人吧,而他们也没把自己当成他们一类人! “反正太子下的命令比天大,虽然......虽然你有那么一丁点想过我,但是你和姚風不能违抗太子的话,也对,我一个小人物何必让你们傻傻呆在茅屋里等着,等着印伦那些人发现了你们,咱们不都要被钦安殿那位一网打尽了,是吧。对,这么做不值得,不如按你所想先一走了之,我来殿后,是吧。” “不是,姚玉不是你想的那样。”古链轻轻摇头,看她自暴自弃的样子令他心底也跟着感到苦涩。 “没,我没把你往歪处想,这是你的任务,执行太子的命令就该是首要任务!”她说着,眼底更加酸胀,明明自己没想要委屈,也没想要哭,可是心里就如泄洪一般挡也挡不住地倾泻而下。 姚玉都懂,她2045年也曾执行过好几项任务,上头的命令就是天职,任何人领下来之后不能皱一下眉头,也不可以说一声有的没的,接下任务的时候也不要磨磨唧唧的,毕竟自己是C国T市首席专家的助手,国家的命和老百姓的命都要放在第一位置,不容她为了自己去想别的可能性,更不能退缩,要迎难而上把致命病毒的疫苗化解研究出来。 他在她脸上看到了什么,伸手往她脸上伸去,指腹刚触到她眼角里,被她一手挡开了,才发觉眼泪不争气从酸胀中流淌下来。 “姚玉,你别哭,听我说,我没打算丢下你!”他一字一句咬着说话,生怕她听不到他真实的心意,指腹强迫地摁在她眼角处,捻干了她又流淌下来的眼泪。 她又扒拉开他的手,自己使劲揉干了泪水,愣把眼泪憋回去,往肚子里咽。 “我没哭,我就是被风吹的,沙子进眼睛里去了。”她倔强地吸下鼻子,不让鼻子里也流下不争气的窘态,然而她说话时已经发出浓浓哭腔的鼻音。 倔强又败在自己难以克制的情绪中。 “诸葛荀,说真的。”意识到自己有哭腔鼻音,姚玉打算接下来的话,破罐子破摔道:“那天你说要跟我出宫,我有那么一点松动想跟你远走高飞,顺便有那么一丁点想对你以身相许的想法。”说到这,她自嘲地笑笑,却没注意到古链眼里似乎有奇异的目光,如星星一样一眨一眨逐渐变成光芒。 “是我想多了,是我想了不该往那处想的想法,也算我一厢情愿。”她越说越心酸,越心酸鼻子也不受控制酸出来,眼泪酸胀得厉害多了一层苦涩的味道,“我们以后谁也不相干谁,你为你的太子报仇的报仇,我也一样,我复仇我的,以后咱俩各司其职,谁也别干扰谁,嗯?”说完这段话,才看清古链一直认真地看着她,听她说那堆絮絮叨叨的话,一动不动,连眉眼也未动分毫。 姚玉当他听进去了她一堆废话,一堆废话的情话,离别时对他连连点头,仿佛要给自己跟他来个了断似的,再补一句:“祝你好运吧!” 她真是傻的彻底,竟然相信他的话,才让自己傻那么一回,连她说的那番话也一样,傻又无关紧要,最后蠢的还要祝福他一声。 姚玉你这是何苦给自己找罪受,差不多说两句决绝的话走掉不就是了,徒增给自己来了个那么尴尬的境地。 觉得自己再呆下去,再被他这么看着,自己真成了一只小丑了。 她侧身要出去,胸口抵到他手臂上,他没有放开。 “我话说完了,我也该走了。”姚玉退了一步,把手放在他手臂上,发现他抵着墙上圈着她用力的手臂上淡青色血管膨胀,推都推不开。 “姚玉。”他声音柔和好听得像金玉堆砌,伸手摁住她的肩膀,把她摁回到墙壁上抵住。 姚玉背靠在墙壁上,还要挣扎地要挣脱他束缚,嘴里道:“你我——唔!” 他俯身紧迫下来,低头迫近地猛然吻下来,他吻得急切而深情,似乎在抓住她什么不让她再从他身边逃遁,深入地掠夺,辗转碾压,纠缠她的气息,占领她身上所有的气味都变成了他的。 姚玉呼吸急促地慌乱起来,脑子“嗡”地一声,手上下意识地推开他,连同他落下疯狂的吻也一并推开来,她在他的吻里没法呼吸了,便开始用手拍打他肩膀。 “放——唔。”她反抗时不由得嘤咛了一声,嘴里想说的话在他深吻掠地的时候变得含糊不清了。 他忽而放过地吻唇滑到她的脸颊处,一路延着吻到了她碎发旁的耳廓中,一点一点舔舐她粉红的耳垂,呼吸重重地窜得她耳根子红彤彤地发痒。 “离开的时候,我找过你,可远远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