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瞒着
子,能救到人也算做善事,希望到阎王殿能记她一功,别让她受太多苦,最好能和家人相见。 “笑起来多好看!”柳莹原封不动的将之前的话还给任骄阳。 发现她嘴唇干燥,立马沾了些水涂在唇上。 任骄阳瞧见模糊的忙碌身影,明明是冷水,她却觉得唇上似被火撩过。 她下意识舔了舔唇 柳莹的视线刚好停在她的脸上。 她发现任骄阳生的好看,人如其名的娇艳似火。 冷静,先冷静下来,她看不见,柳莹觉得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尤其是看见任骄阳雾蒙蒙的双眼。 那双眸子好似幽深的洞穴,要将人吸进去。 她强迫自己冷静,来掩饰自己的窘态。 “剑穗等你痊愈我再还你。”她随便起了个由头说着。 许是过于紧张,她竟没发现自己说话有些结巴。 “这话,你之前说过。”任骄阳打趣柳莹,问她不想说点别的吗? 柳莹摇摇头,放下茶碗直接离去。 她走到门口才想起来之前要说什么。 “你安心歇着,近日我会差人来照顾你。”柳莹说完,一溜小跑离开。 她本想着回去看看苏姐姐,可之前吵了架,她实在不知如何面对。 毕竟她们从未争吵过,再加上任骄阳扰的她心烦。 临出门前又给了些赏银,打点好才回去。 任骄阳倒是没什么,还在回味柳莹指尖的触感。 陈苏叶可就不同,一睁眼又看见陌生人站在她面前。 “什么人?”她立刻坐起,满脸防备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女子是宫女打扮,可她如今的位分,哪里配用宫女? 她拿起枕头旁的短匕,只等对面的行动。 小宫女突然跪在地上,解释说自己是刚被分来的,什么都不知道。 她以为陈苏叶是个疯的,赶忙说话稳住对面,先保住命再说。 没等陈苏叶开口,准备离开的夏安看见这一幕赶紧折回来。 “哎哟我的姑奶奶,这是贵人娘娘让奴才找来伺候你的人,不是刺客,您安心歇着吧!”他说完掐着兰花指把短匕从陈苏叶手里拿走搁在桌上。 没等陈苏叶反应,小宫女也点头,说自己叫春杏。 陈苏叶的防备心也随着听见土名字被打消,她应了声问是怎么回事。 印象里她是在和柳莹吵架,怎么一转眼便到住所,身旁还多了夏安和春杏。 “奴才还有事要忙,春杏是奴才给您选的,小丫头机灵着呢!近日由春杏伺候您便是。”夏安说完用眼神示意春杏解释,自己则逃之夭夭。 他不是不能说,只不过说来说去没意思又不能拿银子,他才不做这个苦差事。 夏安离开后春杏准备开口解释,没等开口陈苏叶便发现床角处有根银针。 她愣了一瞬,春杏以为她不想听便没说。 “怎么不说话?我是谁送来这儿的,什么时辰,都有谁来过?”她仔细问着春杏,吩咐人事无巨细的讲清楚。 春杏思考片刻才开口:“具体事情奴婢也不清楚,之前奴婢在洗衣裳,夏安公公突然来了,让我来伺候主子,我最先跟着夏安公公去了那位的住所,后来被贵子娘娘赶回来,刚伺候您一会,您就醒了。” “知道是谁送我来的吗?还有都有谁来过?具体什么时辰?”陈苏叶实在没有头绪,索性把之前的问题又问一遍。 春杏仔细想着,这次考虑的时间比上次久些。 “是那位贵子娘娘送您来的,听夏安公公说,有位太医来过,其他的人就没有了。”她不明白这位为何会问这个问题,只管老老实实的答话。 “你再想想。”陈苏叶倒不是质疑太医的医术,只是这针有些眼熟,而且她指尖上的伤口让她起疑。 她第一世和第二世都被太医治过,要是柳莹叫的人,大概率会是齐衍,而齐衍是齐太医的儿子,岐黄之术最看重相承,他不会下这么重的针。 此时她闻到一股药香,忙问春杏是什么时候煎的药。 春杏只得先回答时辰,然后说佩兰来过。 陈苏叶恍然大悟,但具体事宜还要找萧易求证。 为了给萧易传信她支走春杏,说自己要歇着。 麻烦萧易是最有效的办法,不然她自己无头苍蝇似的,谁知道什么时候能解决。 萧易收到信便开始准备东西,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