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瞒着
柳莹应该伤心,但她看见陈苏叶如此模样,不知怎得竟有些感同身受,好似自己也吃了苦。 倒是变得不好苛责陈苏叶,着陈苏叶清秀的眉眼,她想不通短短几年怎么就变了呢! 自从苏姐姐回宫,她能感觉到确实和之前不同,现在的陈苏叶带着戾气,她总能闻到股似有似无的血腥味。 算了,眼下不是赌气的时候,连自己也和苏姐姐决裂,那温白荷更会对付她。 柳莹长叹口气,替人掖好被子,她想把乌桃留下,想到苏姐姐不会同意,出门去找夏安。 眼下虽不合宜,不过任骄阳受伤,苏姐姐养伤,应该添个人手。 夏安见到柳莹时,脸上立刻绽开笑容,这可是真正的财神爷。 柳莹也不废话,将自己腕上的玉镯摘下,吩咐夏安立刻安排。 夏安收了好处将柳莹送至门口,然后立刻去挑人。 他挑了个叫春杏的丫头,立马带着人去伺候。 还没进门差点跟出门的乌桃撞了个满怀。 他抬眼一看,这人挺眼熟。 乌桃眼前一黑,堪堪才稳住,没有责问对方,而是浅浅行礼。 夏安看向乌桃,脸上的笑容藏不住,想着是个温婉懂事的,要是能弄过来做对食也不错。 “姐姐行路可小心些,今儿也就是遇到我,要是遇到贵子娘娘,可免不了责罚。”他笑意更深,并没避讳,而是大剌剌的盯着乌桃。 乌桃一开始谢过夏安,可他的目光实在不舒服,她才避开。 不成想夏安没打算给她让路,她动一步,夏安便动一步,非要找她的麻烦似的。 “公公位高权重,何必拿我小小婢女打趣。”她担心得罪夏安,任骄阳会不好过,所以说话留了情面。 可夏安不这么想,他觉得这婢女无权无势,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你怎知是拿你打趣,而不是觉得你有趣儿?”他上前一步,在台阶前停驻。 乌桃极力忍耐,想着不给任骄阳添麻烦,不给主子添麻烦。 “公公抬爱,劳烦公公高抬贵手放奴婢过去。”她面上带笑,想着今儿忍他,以后有他苦日子过。 夏安发现乌桃的声音也好听,索性大胆往上迈了一阶。 乌桃忍无可忍,什么东西?要不是她不好拿权势压人,冷宫里的太监算什么东西。 正当她准备教训夏安时,柳莹的声音适时响起。 “不是让你找人去小院,你在这儿混日子?”柳莹提点夏安,语气十分不悦。 苏姐姐整需要人照顾,这小太监怎么跑这儿来了? 夏安听见柳莹的声音立马转头回话:“奴才是想着这位主子也缺人,想着一并送来。” “交于你的事情做不好,也别想着回去。”柳莹瞥了夏安一眼,漫不经心的问:“你叫什么来着?” “奴才夏安。”夏安眼见自己表现的机会到了,赶紧和柳莹说自己的名字。 “夏安啊!倒是个好名字,比起小夏子和小安子,听着就是个机灵的。”柳莹笑意不达眼底,她的目光透过夏安看向他身后的乌桃,说可别给她找个蠢笨的奴才,比如他身后那位。 “主子恕罪,奴婢一时糊涂。”乌桃领会柳莹的意思,赶紧走到柳莹身后。 “一时糊涂还好说,就怕是一世糊涂,快些忙吧!”柳莹带着乌桃离开,实际上走到拐角等着夏安离开。 夏安知道柳莹提点自己,赶忙带着人往小院赶。 柳莹不放心,折回去看任骄阳。 “放心吧!死不了的,带着你的奴婢回去过日子吧!别总往冷宫里跑。”任骄阳通过香粉的味道确定来人是柳莹,立马出言劝她。 柳莹听着任骄阳说的话,老大不乐意。 “你如今受伤我难辞其咎,这会我怎么能回去,你当我是见利忘义之徒?”她反驳任骄阳,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乌桃见状立刻去门口守着。 任骄阳听柳莹恼怒,却难得心情愉悦。 “且当你不是,那位陛下知道你总往我这儿跑,你当如何说?”她看柳莹不怕死的模样,有几分像从前的自己,不禁语气放软。 “他?他现在动不得我,我也不怕。”提起洛轻铭,柳莹一脸嫌弃,宛如沾上不干净的东西。 任骄阳没忍住笑出声,遗憾自己瞧不见柳莹如今的神情。 “果然是英雄出少女啊!”她打趣柳莹,觉得自己的病痛消去大半。 如今这残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