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乌篷船贪杯
候,才发现里面装的根本不是酒。 “骗子。”她小声吐出两个字,被耳聪的盛惊澜听了去。 “啧。”他可不愿担这罪名,“我说船上有酒,可没说要给你喝。” 不把她骗进来,说不定会再次叛逆跑去酒吧把自己灌醉。 下午没落的雨,在夜幕降临时洋洋洒洒飘进湖里。 船家戴上蓑衣,船舱也拉下帘子。 “今天又是为什么吵架”他问。 “我”今天的矛盾与他有关,实在难以启齿,温瓷刻意回避,换另一种方式,把问题抛给他“你的父母会管你吃饭喝酒,交什么朋友吗” 盛惊澜垂下眸光,毫无波澜地道“他们没心思管我。” “我妈不但要过问我所有的事,连找个助理都是她的眼线。”这种事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怜又好笑,“我在她面前就好像一个透明体,不配拥有自己的喜好和秘密。” 她一次又一次跟母亲争吵,图的仅仅是自由而已。 温瓷抱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拎起酒壶给盛惊澜满上。 她以茶代酒,盛惊澜便陪她,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送。 酒意上头,盛惊澜随手解开两颗纽扣,背靠船舱,一只腿屈膝,一只腿向前伸长。 他左手垂在腿上,右手握着酒杯,懒散轻转,一副迷醉的姿态。 这幅画面,比温瓷幻想中他穿上酒红色衬衣的模样更加妖孽。 可惜她的礼物没能及时送出。 温瓷盯着他衣领半遮半掩的锁骨出神,没注意到男人眼底涌现的渴望。 雨声渐大,摇晃的光晕下,盛惊澜只看清对面微启的红唇,湿漉漉的清眸,欲拒还休。 “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酒杯从手里滚落,他凭着那丝仅存的良知对温瓷发出警告。眼里藏不住的,是逐渐暴露的野心。 在情感方面纯白如纸的女人却一脸天真地凑过来,追问他“为什么” 盛惊澜伸手扣住她颈窝往身前一带,膝盖抵在她腿间门,炙热的呼吸咬过耳朵“我会想跟你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