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
中午的时候,店家已经开始着手清扫店内的陈木烂瓦了,难免会制造一些噪音。 傻乐是最先醒过来的,先是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动了动肩膀才发现被什么东西给禁锢住了,一睁眼就看到了长右的胸口近在眼前,这才发现此时的自己正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侧躺着。 傻乐叹了口气,试图抽出自己的手臂但没有成功,于是仰头一脑门磕在了长右的胸口,长右当即醒了过来,笔直的弹坐起来捂着胸口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你干嘛?谋生亲夫啊!” 傻乐不紧不慢的起身转了转脖子开了下肩, “亲你个大头鬼!你不在自己房间呆着竟然偷偷摸摸跑我床上来了,你想干嘛?。” “我…你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昨晚?昨晚什么事。” 长右狐疑的看着她, “真不记得了?” 傻乐摇了摇头, “不记得了。” 长右脸上顿时一抹坏笑,理直气壮道, “昨晚你神志不清要死要活的拉着我,非要让我跟你睡在一起,不答应的话你就要从窗户上跳下去,我实在没办法就……” “等一下。” 傻乐打断了长右的话并往他身上嗅了嗅, “你身上怎么有股酒味儿啊,好像还有……一股屎味儿。” 长右脑门儿降下一股黑线 “什么屎味儿,这是大蒜的味道。” “大蒜?” “嗯,昨晚和狍子喝了点儿小酒就了两颗。” 傻乐捏着自己的脑门沉思了一下,忽然恍然大悟了起来, “哦~我想起来了。” “想…想起什么了?” “你昨晚是不是吃完大蒜后亲了我?” 长右顿时慌乱了起来,身体不自觉往后仰, “呃,这你都记得?当时情况有些复杂……” 傻乐倾身向前一副算账的模样, “你还把我扔在了床上,五花大绑跟条虫子一样,是不是?” “的确…有这么一回事,不过你听我解释,当时……啊——” 傻乐不听,拿起床上的软枕往长右身上砸去, “好家伙,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还胡编乱造说我往你身上贴,太无耻了。” 长右被打的连连后退,不得不赤脚下床逃跑躲避, “你这小妮子,人不大力气还不小,我那么做都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一下不行吗?” “不听!” 言罢抬起胳膊嫌弃的抹了下嘴唇,抽起床上的另一个软枕高举道, “以后再敢吃蒜亲我,跟你没完!”言罢直接砸向了他。 长右吓了一哆嗦,闪身就跑,夺门而出,软枕直接咕咚一声砸在了墙上。 另一边,榉仁被一声闷响惊醒。 睁眼后首先看到的是上方的床帐,之后眨了眨眼睛深吸了口气,胸口处莫名传来一股压力,屏息低头的那一刻,夫诸的完美容颜直直的撞在了眼底,只见她怀里抱着枕头趴在自己胸口,睡的的恬静安逸。 榉仁不自觉的放慢呼吸,生怕胸口的起伏惊醒了她,乌丝长眉伴雪肤,扇睫直梁坠朱唇,不论何时,只要看到她都会让他不自觉的心跳加速。 榉仁有一瞬间的恍惚,伸手拨开她耳际边凌乱的发丝,轻触她额前的红色暗纹,这一刻真想拥她入怀。 夫诸被耳畔边传来的轻柔触感唤醒,睡眼朦胧的半睁着眼睛,当她迷迷糊糊的看到榉仁嘴角的笑意时,猛地清醒了过来,噌一下的坐了起来,无措的捋着软枕上的褶皱,不敢与他对视, “你……你醒了。” 榉仁笑笑,撑着身体坐了起来,或许是睡的时间太久了,起身时身上酸胀的很,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 夫诸吓了一跳,赶紧放下软枕起身前去扶他,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榉仁的身体顿时僵住了,因为夫诸弯腰时肩后的秀发半数往胸前划落,有那么几缕正好落在了他半敞的中衣里,冰凉丝滑的触感直戳心底,瞬时像过电一般微畜了一下,身体的某个部位悄悄有了反应。 榉仁抬头迎上了她的视线,有些僵硬的握住了她扶在自己肩膀的手腕, “夫诸,你先坐下。” 夫诸不明所以,就近坐在了床边, “可是蛇毒又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