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亲
榉仁房间里,夫诸搬了个圆凳坐在床边,抱着自己的枕头傻呵呵的看着榉仁的睡颜, “真好看。” 眼神里的喜欢简直都要溢出来了,像个小女孩一样娇羞的埋在枕头里傻笑,忽而又安静的看着他发呆。 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盯着他俊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还有微薄而平润的唇角,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夫诸吞咽了一下口水靠的更近了,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她不自觉的提了口气,胸腔里的心脏跳的简直都要炸掉了,可越是这样越移不开眼睛,最后鬼使神差的压了上去。 榉仁的唇有些凉,像窗外的月光一样冰凉清冷,可是他的呼吸是暖的,这样的一冷一热让夫诸忍不住的打了个激灵,脑子一下子就清醒了,可身体却因为兴奋而变得微微发麻,像是轻微的电流经过,像浮在天边的云朵,没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这美妙的感觉,即便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也不想离开,只想和他贴的更近更紧,甚至特别想要得到他的回应。 然而榉仁依然睡的深沉,夫诸松开了嘴唇埋在他的颈窝里微微叹了口气,最后竟不知觉的趴在他的胸口睡着了。 另一边,长右看着床上被自己紧裹的傻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毕竟这画面的确有些滑稽,随后扭头看向窗外天色已经开始泛白,即便现在躺下也睡不了多久了,于是便坐在傻乐身边将她身上绑的东西解开了。 但此时离天亮还是有一段时间的,再加上今夜的消耗有些多,这样干坐着也挺无聊,于是便硬着头皮躺在了傻乐身边,并将她轻轻的拥入怀中满足的眯了起来,顶多醒来被她指着鼻子骂呗,反正又不会掉块儿肉。 晨起,客栈老板看着自己房顶豁开的窟窿人都傻了,最后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哭嚎了起来, “我的天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的房子怎么会开这么大一口子!我的命好苦啊,我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边哭嚎边拍着大腿,还抬着胳膊抹着泪,缘豆紧张的咽了下口水,犹豫着不敢迈下台阶。 此时,狐丘正好出来了,看了看地上坐到老板又看了看缘豆,无奈笑笑款着缘豆的胳膊一起下了阁楼。 “请问你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吗?” 老板衣着并没有很华丽,看样子也是做小本买卖的,如此一个飞来横祸对他来说的确有些难为人,只见他泪眼婆娑的抬头看向狐丘, “对啊!不是我还能有谁?一家老小都指着这家店生计呢,突然来这么一出可怎么过活啊~” 越说越伤心,越伤心越嚎叫的厉害,最后猛地站起来,对着大门扯着嗓子吼道, “到底是那个王八犊子干的!有本事就给我站出来,我秦某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要干这种事报复我!” 这店家虽看着朴实但身材却有点壮实,尤其架着膀子骂街时气势就更加不得了了,倒是有种不敢招惹的感觉。 门口往来的人已经聚了不少,都是凑过来看热闹的,还对着里面指指点点, “我去,这窟窿有点儿大啊。” “就是,像什么野兽闯过的一样。” “还好没开在房梁上,不然房顶怕是要塌了。” “真倒霉。” “嘿嘿。” 狐丘扯了下嘴角,说夫诸与长右是野兽也不无道理,只是这店家当着她的面儿骂人也就算了,还引来这么多人围观,站了半天硬是一句话都没插上,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要当着这么多人面儿赔礼道歉,还真是有些难为情。 狐丘和缘豆对视了一眼,显然认错这事儿不能让她一女孩儿来做,于是硬着头皮上前, “店家,这件事…可能跟我有点儿关系。” 店家一听愣了,转过身来将狐丘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怎么看都不像会拆房子的人, “姑娘,我和你可是有什么过节?” “没有啊?” “那你为何要拿我寻开心。” “并没有,我只是想要向你道个歉,顺便赔偿弥补你的损失。” 店家半信半疑,看了看房顶又看看狐丘, “真的是你?” 狐丘点头,店家当即往前逼近两步怒目而视道, “为什么?!” 嗓音之大吓得两人不自觉的往后退了小步,缘豆咽了下口水,鼓起勇气往前一步挡在了狐丘前面, “其实……准确来说也不是她,而是我的朋友,他喝了点酒在房顶练了两下子,一不小心就踩坏了你的屋顶,不过你放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