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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脸上笑容再次浮现,心底阳光在黑暗处渐渐复苏,明亮而又温暖,他的脚步才刚迈开
“你你是盛夏”
时宙出场了。
盛夏缩回了脚,车来车往的马路边,他转过头,看见了十三年不见的“何一鸣”,那是他初恋的学长。
工作人员们“”
草。
虽然大家都知道,最后时宙还要登场,但但但
盛夏好不容易下了决心,这也太让人抓狂了啊
李里导演“过,下一场。”
最后的黑暗又向他迈了一步。
经历了这么多,本以为,不会再心动了。
而立之年“何一鸣”富有魅力,据说还和朋友一起开了家煤矿公司,盛夏与十八岁的初恋重逢,两人吃了顿晚饭。
“没想到当年的学长,竟然是煤老板了。”盛夏笑道。
“你还像以前那么开朗,真好。”何一鸣与他碰杯。
往事一幕幕,他们聊起当年,聊了很多从前的事情,从八十年代的京城同志圈,聊到如今的变化。但两人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在一起”的那段时光。
从饭店出来,下了一场大雨。
何一鸣打了一辆车,说要送盛夏回家,两人一路上没说几句话,车停在盛夏的住处楼下。
盛夏从俱乐部跑出来之后,就一直东躲西藏,生怕有人底儿了他。他现在住在市郊偏僻的租房里,房东二楼的一室一厅。
一幕雨中戏。
场记打板“开始”
盛夏下了车,对他说“何一鸣,再见。”
“等等,”何一鸣唤住他,付钱也下了车。
出租车开走了。在大雨里,何一鸣对他说,盛夏,我小时候不懂事,太懦弱,伤害了你,这十三年来,我一直放不下你。
盛夏怔怔望着他,终于问他“当年为什么不承认”
“因为太喜欢你了,我心里很害怕,”何一鸣说,“身边人嘴杂,毕竟我是男的。”
“可我也是男的啊”雨水从发丝流到脸上,盛夏大喊,浑身湿透,转身往楼门里跑。
上了楼,进了屋,盛夏拿毛巾擦头发,换了衣服,从淋浴间出来,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看电视。
窗外打雷闪电,屋里忽明忽暗,不知过了多久,他来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看见何一鸣站在倾盆大雨里。
透过窗玻璃,盛夏望着雨中的男人,转身又回到床上,蜷缩着腿抱紧自己。
又是一阵雷响,“咔嚓”一声,紧接着,就是更猛烈的雨声。
盛夏打了个哆嗦,跑到窗边又朝外看。
何一鸣仍然站在原地,大雨把他浑身打透。盛夏嘴唇发颤,转头去拿了把雨伞,开了房门就跑了出去。
大雨中,盛夏奔向他怀里,那夜两人重温旧梦。
那时候,盛夏想,过去都过去了,那都是上世纪的事,如今再没有人能阻止两人相恋。
初恋,在盛夏心里,占得分量太重了,也许离家出走后他忘记了故乡的模样,但初恋是他十几年来都没有忘记的。
很多人以为,难忘的初恋是自己一生中最爱的那个,事实上,那未必是爱,只是执着,是回忆,是感怀,甚至是怨念。
是心疼年少的自己。
盛夏三十二岁,和初恋何一鸣重逢,两人不再是高中生的懵懂年纪。盛夏没有告诉对方他这些年经历过什么,何一鸣对他说了很多这些年的经历读大学,南下发展,和朋友开煤矿公司,他说,他和人打听过盛夏的消息,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在哪。
两人的日子过得温馨,盛夏没有出去工作,何一鸣赚钱养家,经常出差去西北,每天都会打电话给他。
这场戏是春节前几天。
何一鸣打电话说,明天就回去过年,但是除夕夜不能在家里了,他说,这边出了点事。
煤矿那边出了什么事盛夏问。何一鸣不说。盛夏知道对方是怕他担心,就在家准备了年货,心心念念等他回来。第二天下午,何一鸣果然风尘仆仆到了家。
何一鸣常出差,两人总是小别胜新婚。
俗话都说,从小的夫妻才最亲,原配的感情是才是最好,以前盛夏不理解,现在他明白了,何一鸣是他的初恋,在他的心里,这才是原配吧。
小年这天,何一鸣的心情很好,带回来了年货,还买了鞭炮,还要和盛夏一起包饺子。
盛夏不让他动手,嫌他越帮越忙。他就在盛夏的身后抱住他,笑眯眯地对他说,如果将来男的和男的可以结婚,一定要把他娶进门。
盛夏耳尖通红,低头包饺子不理他。何一鸣就动情地说“盛夏,你知道吗,我好爱你。”
过完了小年,何一鸣的手机就响得勤。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