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棍
两立,选修起他的课来却丝毫不手软吗?很多人都说,听牛顿教授的课能让人受益匪浅。许多以前没注意到或者想不明白的物理问题,被他一解释,很快就茅塞顿开了。” “有这么神吗?”胡克半信半疑。 穆斯塔法的教龄比牛顿长得多,但他上课只是照本宣科,把课本读完就算教完了,不仅课程进度快如闪电,而且根本不会考虑学生对知识的吸收度,能学进去多少全看学生的个人造化。 新来的阿弥图夫萨也好不到哪里去。大概是由于仓促上岗、来不及精心准备的缘故,他连教案都照搬穆斯塔法的,上课的风格犹如穆斯塔法重生,一天能讲完三个大章。 胡克觉得,遇上这样两位老师他还没失去对物理学的兴趣,真的可以算是真爱了。 孟德尔耸肩:“神不神的,我也没上过,但反正去上过他的课的学长们都这么说,我也想去听听。” “那得考年级前五呢。”物理学是胡克的强项,冲一冲前五还是很有希望的,但牛顿这个名字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打退堂鼓,“听说牛顿的课堂要求非常严格,不允许任何形式的开小差,否则会被关进反重力舱,作业也难到变态。” 应付必修课的作业已经要了胡克的半条命,如果还要加上牛顿的选修课,胡克整个灵魂都在颤抖。 去,还是不去?这是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