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秽乱宫闱,宫女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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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秋毫,不能单信你一面之词。来人,把那个宫女带上来。”

卓安一时心慌意乱,他没想过如何面对周辰。

圣泉宫再被押入一女。长发若水,娇娥冷情,她一步一行,孤身可怜。

众官皆见那女子何人,周复之女周辰竟是未死,然又无人敢作声。殿内所跪之人见她又生胆寒。

卓安记着他父亲来见时的那句话,“你不能因为一个女子,把我们整个卓家毁了。”

周辰跪在他身侧,卓安便对她避之不及,连余光都不敢去看。

他只对着苍祝不尽哀求,“陛下明鉴,是这婢女构陷臣。”

周辰听了,连笑几声,她良久没见到卓安这幅样子了。

卓安曾亲自将她捉回,一去一回半月,他骗了她半月情愫。直到把她押入牢车,她才知道这是来捉拿她归案的御史大夫。

她的心早随着这座深宫而死。即便卓安还是日日前来嘘寒问暖,以表真心,在周辰眼中也不过是虚情假意。

那一夜,是他因婚事无法做主,借酒消愁。愁未解,胆却壮,他酒醉前来,和她诉尽无奈,诉尽真心。她不愿听,他纠缠不清,才惹了这事端。

太后说他们有乱,寻了个侍医,就报她是喜脉。

无从辩驳的喜讯,无人能证的清白,周辰就死了心。

卓安的求饶就在耳畔,李佩瑕发问周辰,“我问你,你可是故意构陷御史大夫?”

周辰不禁看看这些在朝官员,说来她曾为官家之女,先前也叫过一些人世伯。不过这些人,翻起脸面最是快。

他们看到她这个罪女,都开始添油加醋。若是御史大夫弥天大谎,则新政不足以清明官场。若是宫女构陷,则是萧夫人管教不当,不足以掌后宫之权。

人人都是两幅面孔,说着烦人的话。

只有那个车骑将军说,“陛下召我等来,自然会真相大白,各位同僚在真相未明前,就下定论,未免操之过急。”

周辰更不明白,大平已经有了肆无忌惮的将军和公主。可为什么,卓安说他是真心却做不到车骑将军那样。

卓安做不到不顾所有,带走他喜欢的人。卓安只会说他是真心,然后强人所难。

是一个奴带走一个公主难,还是御史大夫带走一个罪女更难?

周辰比不出来,也许没有谁比谁难,是因为不是人人的情都是真的。未到真情,却非要说是真心。

耳边乱语纷纷,天子后妃皆看着她。

“是我构陷。”周辰一语认下,作了凉薄。

李佩瑕诧异,“周辰,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周辰已不想辩驳什么罪孽。这个朝堂之上,为难的不是一个卓安,而是御史大夫。新政路上的辅臣,亦是在为难当今的国主。

周辰只作面目可憎, “因为我恨卓安,是他把我抓了回来,我更恨萧如丝,就是因为她碍了皇后的眼,我才会家破人亡。我构陷卓安与我私通,我就是在报复他们。”

违心之论,何尝不苦,说罢,周辰已是泪眼婆娑。她清白之身,认下所有,腹中无骨肉,却在作痛。

苍祝没想到周辰会认得这么快,她一心求死,担下全责,算是把一切阻碍都清除了。

只是可惜啊,当日放她一条生路,她却没能逃过这宫中的深幽。

李佩瑕心下焦急,忙是斥问,“你认此罪,可知这是死罪!”

“我说的就是实话。”周辰心河已干,一切罪责,就由卓安所示,她一人之过,由她一人担下,如此也好。

如斯放肆,让卓安脱罪,让萧如丝脱了罪,让朝政不再困扰,今生就此了断。是她当日看错了人,走错了路,又害了不想干的人,理应受此过。

“奴婢愿领死罪。”周辰伏在地上,不愿再多说一字。

卓安仍然没有看他,他胆战心惊地伏在地上跪着。恐惧与他的眼泪加杂在一起,他分不清此刻是惧是痛。

“既然如此,那就赐你……”苍祝死字未落,圣泉宫的门就被撞开了。

侍人王全正是喊着,“平南公,你不能进去。”

王全未能拦住那闯入的质子。

那男子是何人,周辰没有见过,可他却朝她而来。他站在她身前,褪下身上的披风,他想给她披上。

这是头一回有人相护,但周辰惊慌退开,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她听到此人名讳,大惑不已。平南公,鲁越世子方盈齐,他与她根本不相识。

众官皆惊,一个质子冲入圣泉宫,竟然是为了一个即将赴死的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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