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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醉了。再加上有徐涞的话,她更不相信他。 江雾白很想问他,你这样又有什么用,可她不想指责他,说这样的话也同样没用。 她问:“酒呢,放哪了?” 裴屿回答:“都拿出去了。” “既然只是一点点,你拿出去干什么?”江雾白拆穿他的谎言,但没就此话题深入下去,而是说,“再拿点来,我陪你一起喝。” 裴屿没动作,只是看着她。 “干嘛?” “我现在不想喝酒了。”裴屿的眼神变得炽热,“我只想亲你。” “亲……”江雾白的喉咙卡住,她的脸通红,瞪了他一眼,走向阳台。山里的夜风更加萧瑟,很快便把她的燥热给吹走。 她跑过来关心他,他却耍起流氓来。 裴屿跟了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的颈窝处:“刚才的话当我没说,就抱抱可以吧。” “……你都已经抱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裴屿没说话,侧脸贴上她的脸颊。 江雾白偏了偏头:“别靠那么近。” “为什么。” 为什么?这算什么问题。 江雾白继续躲,反问他:“你靠那么近是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想。”见她躲,裴屿也不靠近了,低头在她肩膀蹭着。 江雾白也不管了,手覆上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他喝了酒,所以有点发热,而她的手冰凉。 突然刮过来一阵叫人寒战的冷风。 裴屿放开了她,拉着她的手进了房间。他把放在桌上的房卡递给她:“刚才开的隔壁的房间,你去休息吧。” 江雾白看了一眼那张床:“我睡这不行吗?” “不行。” “你想背着我继续喝酒。” 裴屿眼神无奈:“不是,我不喝,我发誓。” 江雾白没理他,钻进了卫生间里。 很快裴屿听到花洒的水拍打瓷砖的声音,她在洗澡。他坐在椅子上,听着水声,以及拖鞋踩在水里的声音。 这一周他一点事情也没处理,整个人都是乱的,如果强撑着工作,肯定会出问题,还不如干脆不做。 刚才抱着她吹了吹风,让他冷静了些。可现在听到她洗澡的声音,又有点躁郁起来。 裴屿拿起房卡,去了隔壁房间。 江雾白洗完澡出来,看见他人不见了,马上反应过来他去另一个房间了。她气得不行,给他发信息:[真的别喝酒,算我求你了] 裴屿在隔壁房间看到这条消息,一时间身体不能动弹,她竟然说求他。 他还是决定去和她一起睡,他要抱着她睡,不然他睡不着。 江雾白看着走进来的他,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去隔壁睡了。” “怎么会,你都说了要和我一起睡,我怎么会拒绝。” “……” 江雾白爬上床,用被子蒙住脑袋。 她听得见他也许洗澡的声音,然后床的另一边凹陷下去,他靠了过来。 之前也睡在一张床上过,但都是隔得远远的,中间甚至还可以睡下两三个人。 可现在裴屿的手越过了那条线,碰到了她的身体。 江雾白被搂过腰,直接被拉到了中间。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就在身后不远处。她往旁边蹭了蹭,不想和他挨得那么近。 她只是来监督他不要继续喝酒的,不需要睡那么近。 下一秒,她又被带了过去。他像是烦了她的逃走,这次干脆直接把她带进了怀里。 站着的时候被抱着是一种感觉,躺在床上被抱着,感觉完全不同。 江雾白的心脏开始扑通扑通跳起来,她注意到自己的心跳,还注意到有个扑通声几乎要和自己的心跳重叠,却又抢了拍。 是他的心跳。 他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她而已。 江雾白渐渐平息下来,他没动静,她非常小声地问:“睡了吗?” “没有。”他立刻回答,“我还不困。” “哦,我也还不困。”江雾白问,“想听音乐吗?” “好。” 江雾白往前探了探,拿了手机后,又被他圈进怀里。她打开手机,也不知道听什么,便点开了广安宁去年在清川奖拿了第一名的作品。 这里没有别的设备,手机的音质很差,但也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