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
后都不行了?” 他不以为意地笑笑,坐进副驾驶。 盛致忽然觉得他说得对,被逗的人要是能坦然处之,调戏就显得徒劳无功没意思。 可恶,只能怪自己不争气。 他说累并不作伪,回程话不再多,闭目养神。 遇到红灯停下车,盛致忍不住去偷瞄他,眉骨鼻梁像雕塑,一张精致立体令人走神的侧脸,从他嘴里说出别人帅就很缺乏说服力。 她不禁担心,他要是睡着了,等会儿自己怎么把这么个大男人扛上楼去,但又希望他睡着,这一阵着实辛苦了,晚上总是她先入睡,他睡得好不好她不知道,睡眠时长肯定不如她。 就这么自我矛盾着把车开到了地库,一转头,他浓密的眼睫一动不动。 她趴在方向盘上安静地望着想,他真是各方面都独一无二。 混账是真混账,温柔也是真温柔,为什么兜兜转转还是挑上这样一个冤家? 试想初识如果不是心想的南辕北辙,在平行世界,也许他已经是她丈夫。 这家伙做丈夫应该不行,花头太多。 想到这里笑起来,她欺近,在快要贴着脸的位置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轻轻吻上去。 唇瓣相触的瞬间他突然睁眼反客为主,搂紧她的腰加深这个吻,直把她吻得晕晕乎乎才笑着停下:“想在车里做吗?” “你混蛋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