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心虚
观色的人精。 余朗同样困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如果他们真在约会,怎么会活捉了员工开始谈工作。 他头脑混乱到不知从何说起:“额……游景龙那边暂时没什么问题,他放话说跟瑞廉开会不要找他,以后因此被诉了找外包解决,他不想管。怨气肯定是有,应该跑到汪那里说了不少坏话,汪后来找过一次Willia我们吃了两顿饭,Willia我介绍给汪了。” “游景龙的关系也不能搞得太僵,”他像体恤下属似的指着盛致身旁外侧的沙发位,轻描淡写对余朗道,“你坐。” 余朗见他好像还有长篇大论要交待,只好坐下来。 盛致也只好往里挪一挪,腾出一块更大的空间给他,移动时感觉到精致考究的半身裙不可避免地摩擦到敏感的皮肤,再看韩锐微眯的眼睛,目光若即若离地扫过来,几乎可以肯定他又在恶作剧。 韩锐装得一本正经:“游景龙这个人对吴总是有影响力的,现在是退了一步,时间一长,能起的坏作用就大了。” 余朗点头赞同:“对,所以这个人我们还是得攻下来。” 韩锐:“他比较谨慎,东西他一般是不要的,对女人也反应平淡,不过他还算有点爱好、生活情趣,他喜欢打高尔夫,喜欢到热带度假,你组里有没有特别擅长这个的小孩儿,多陪他出去玩玩。” 余朗说:“有,我安排一下。” 韩锐最后道:“能哄好是最好的,不能的话……”他瞥了眼盛致,“不能再说。” 要交待的交待完了,余朗回他自己那桌继续和朋友吃饭喝酒。 韩锐起身绕到她这边,把呆若木鸡的盛致拎起来,忍俊不禁:“吃好了就走吧?还是想和Lance多聊几句?” 盛致回了魂,长吁一口气,又恨上他,小声骂:“过分!” 韩锐松开手,示意她走前面,慢悠悠跟在后面说:“我过分?我挺注意影响的吧,被撞见了我也没办法,已经避嫌到这个份上,他要是还认定他的猜想,那我也没更多招了。” 不得不说,好像谈工作确实有效冲淡了暧昧气氛。 一瞬间盛致有点动摇,可能错怪他了。 她理了理衣服,回头伸出手:“卡给我,我去买单。” 韩锐笑笑:“Lance买过了。” 她犹豫几秒:“不一定吧。万一他没买,就成了吃霸王餐乌龙事件。” 韩锐懒得和她打嘴仗,走着就经过了服务台。店员跟出来恭送。 盛致对店员说:“买单。” 店员答:“买过了。” 韩锐用意味深长地目光扫过她的脸,以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道:“这点事都不懂,那就不适合做这行。” 进了电梯。 这电梯配不上餐厅的价位,毕竟是市中心寸土寸金之地,电梯空间没有预留太多,又窄,又下得慢,显得很不阔气。 她走神开小差,正盯着半天不动的数字发呆,忽然被他撩开外套,掀起裙摆。 等反应过来时已触到手上的凉意,躲闪不及,被探到不为人知的秘密。 潮湿的,难以启齿的。 她立起眉目瞪他。 他也没有过多地流连,掏出纸巾,当着她的面慢慢擦拭刚才那只肆意妄为的手,看着她的眼睛微笑:“你果然对他有感觉,因为帅么?” 她面红耳赤,咬牙切齿:“你不要胡说!根本不是因为他!” “有感觉也没关系,你喜欢的话,”他低头吻她的脸,纯情的吻法,无耻的提议,“叫他参与也可以,我不介意。” 她又急又气,冷笑着反唇相讥:“不介意?你还是算了吧,是谁说自己有洁癖,让我保证这个保证那个。” 他不为所动,笑眯眯用擦干净的手指点点她的胸口:“精神洁癖,这里只有我一个就行了,床上不限制。” 盛致要疯了,双手抱头捂起耳朵,以示抗议。 他乐此不疲,把她右手腕拽开,贴着耳朵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了两句更恬不知耻的。 她脸红到耳根,恨自己这么轻易就被他把画面植入到脑子里,气得挣脱他的手,连捶了两拳在他身上。 他温柔地把双臂环过来抱她,吻了吻她的头发:“真不经逗,连炸毛都这么可爱。” 电梯门打开,他才放了手,到车边诚实地坦言:“你开吧,我有点累,开不动了。” “哈!哈!”盛致接住他扔过来的钥匙,有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快乐,“你也会累啊?Oops!该不会年纪大了?该不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