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口水消消气
了,仍然摆出很欣慰的表情安慰说道:“嗯,我相信阿舞,那个小丫头没事,但你一定要给人家赔罪的知道吗?” 影舞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急忙抬头说道:“那个小丫头呢?” 她还中毒未解! 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在想起那个小丫头并不想让别人知道时生生咽进了喉咙。 玉彦良没多想,好笑地说道:“倒也不用如此着急,她已经离开了。”他和康长老也是刚得到的消息。 影舞惊诧问道:“去哪了?” 玉彦良摇摇头,这他哪里知道,这几天几个人都手忙脚乱,也没什么机会见面听说。 谁知影舞直接快速站起身,慌张地拉过玉彦良的袖子急声说道:“彦良哥,你能不能带我去见阿赤?我有急事要见她。” 玉彦良疑惑地点了点头,既然人不是影舞抓的,这大牢也就没有关押的必要,谁知刚换班回来的狱卒急忙拦住了,“玉长老,族长下过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小的已经失职了,您就别再为难小的了。” 玉彦良淡声说道:“有什么事,本长老一人承担。” 说罢便直接扯过影舞离开了,狱卒见拦不住便急忙派人去县府通知。 这边正茶饭不思的凤雪赤一直忧心着牢里的情况,不停地在庭院里来回踱步,既然答应了两位长老自是不能食言,也只能干等着。 再一次将目光投向县府门口时,却看见了意想不到的两人,当即黑脸,示意小厮放人进来。 冷声说道:“玉长老,你这是不把本族长放在眼里吗?“ 被忽视过去的影舞垂眸敛过神情,又再次环着手臂自信说道:“是我让彦良哥带我过来的,不管你听与不听,我欠你一句道歉,误会了你这么多年,对不起了。” 凤雪赤虽然心下讶异,但也并没有露出过多的情绪,嗓音依旧无情:“这已经不重要了,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影舞了,你知道我们在酒楼发现了多少中毒的人吗?你若还有良知就该付出代价了。” 影舞红了红脸,想反驳什么却也怎么也说不出口,索性直接说出口:“那个小丫头去哪了?我有急事找她。” 凤雪赤双眸愈加冒火,玉彦良见这剑弓拔驽的气氛说上来就上来,不由轻笑,“走吧,坐下喝点茶?我来说下是怎么回事。” 凤雪赤就算再生气也知道影舞莫名其妙给她道歉有所隐情,气哼一声,收了气息,“进来吧。” 玉彦良粗略地将原委说了个大概,凤雪赤的表情是变了又变,直到最后愤怒拍案而起,“这个玄擎!”她都气愤到不知该怎么形容了。 一旁的影舞目光一转,连忙斟了杯茶欢快地跑过去,妖娆的身姿一晃一晃,捧给怒气未平的凤雪赤附和说道:“就是就是,你快喝口水消消气。” 见凤雪赤看过去的时候还笑着朝她抛了个好笑的媚眼,凤雪赤拽过茶杯,一边喝一边无语吐槽那个玄擎:“真是脑壳里巨浪滔天,有水。” 影舞更开心了,接了她递的茶水,看来她要再接再厉了,至于其它的已经不想再关心了,她爹娘在天有灵,肯定也是希望她能快乐地活着吧,蹉跎十年,应该放下了。 玉彦良也不由一笑,见两人有和好如初的趋势打心底也欣慰,“那个小丫头呢?别把正事忘了。” 凤雪赤疑惑地瞧着影舞一脸焦灼的模样,迟疑说道:“她和御景煊一块离开了,应该是回了魏远山吧,你们找女娃娃作甚?” 影舞凝声说道:“她不让说我便不能说,有没有什么途径能进入魏远山?放心,我是为她好。” 凤雪赤虽然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应声说道:“魏远山把守森严,除了有令牌身份一律不得入内,哦对了,芷瑶就是魏远山的弟子,已经回师门好些天了。” 影舞一滞,“是小芷瑶吗?我走时她才七八岁,现在都长成大姑娘了吧?也不知道还认不认得我。”窃喜之下又不由有些伤感。 凤雪赤当即英眉横飞,没好气地说道:“她可灵着呢,越大越闹腾,谁惹了那丫头谁就得被她给记上,你把她藏起来的零嘴都给拿走了一顿胡吃海喝,她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放心放心。” 玉彦良忍俊不禁地低头轻笑,影舞怒气冲冲地叉腰说道:“等见到那丫头你可别提这些,不然我就告诉她那块梅花糕是你偷吃的。” 凤雪赤瞪大眼睛,咬牙切齿地吐出一个字:“你!” 最后,两人商定谁也不能提。 玉彦良不由为远在魏远山的康芷瑶捏了一把冷汗。 影舞想了半天也想明白了,她就算去魏远山也帮不了姜怀柔什么,指不定还给她添乱,她也没什么办法长久待在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