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
样吗?……那卫姝冉呢?”鹤灵渊抬手托着侧脸,另一只手懒散地搭在桌面上敲了敲。 这个名字一出,苏从之写字的手都仿佛僵住了。 他喉结滚动,吞咽两下后,才哑声道:“那日是苏某看错了,胡言乱语的,鹤大人便当作没听见吧。” “可是我听见了,不仅听见了……我还知道卫姝冉是卫敛的女儿,但很奇怪,她自从二十年前嫁到离京城很远的循州之后,便了无音讯,好像是已经死了,满京城的人都将她忘了个彻底,查起来很是费劲啊。” “苏先生一介布衣怎么会与卫大人的女儿认识呢?还貌似关系匪浅,真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难道说苏先生在觊觎一个有夫之妇?” 鹤灵渊探究的眼神太过显著,使得苏从之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不是有夫之妇!”苏从之情绪激动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