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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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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都好像没闭上,死不瞑目前怎么也没料到鹤灵渊竟然一点废话都没说就把他杀了。

这具逐渐失去温度的尸体仿佛在警告着其他人,再有人犯此行径,就是同样的下场……

副将咽了咽口水,双腿都有些发颤。

鹤灵渊把弓扔到副将的怀中,偏头冷声道:“不必收拾,就这样晾着,谁敢再欺辱他人,我必将亲手一箭杀了他。”

他声音不高,却足以所有人听见。

铁血手腕向来是最直接,也最有用,或许放在别人身上说这话会掺了水分,但鹤灵渊不是。

因为他刚才的举动就已经证明,他所言非虚,唯有动手才是最真实的。

副将急忙点头,又扬声重复了一遍,还道:“私底下还能前来检举,若是情况属实,绝不姑息。”

处理完练兵场的事情后,鹤灵渊才缓步离开,震慑之力太过强硬,所有的兵士僵立在原地半天都没有缓过神。

副将盯着鹤灵渊垂在身侧的手指,关切道:“鹤大人,苏先生正好在营帐中,您过去包扎一下手吧。”

他声音放轻,显然是商量的语气。

鹤灵渊没有拒绝,来到了苏从之的帐子里。

苏从之正在翻看一本医书,帐帘掀起,有人进来时,他还以为是那些小兵士,于是头都不抬地道:“坐在旁边先等一会儿,我把这页看完就来。”

鹤灵渊也不出声,真就坐在了那边等他看完医书。

苏从之把书放下,一抬眸就瞧见了好整以暇正望着他的鹤灵渊。

“是你……怎么了?”苏从之脸上闪过一丝诧异,随后神色平静地问着。

鹤灵渊抬起手,将掌心那道鲜血淋漓的伤口给他看。

苏从之皱眉,连忙起身去拿了止血药和纱布过来,“怎么不叫我?”

“先生在看书,我自然等的。”鹤灵渊语气淡淡。

苏从之垂着脑袋给他处理伤口,“这种伤哪里等的了?”

鹤灵渊笑了下,并不应声。

“这瓶药带回去,不能碰水。”苏从之包扎好后,又补充道:“也不能再喝这么多酒。”

“先生如何知道我喝了酒?”鹤灵渊有些疑惑。

“你闻不到你身上的酒气吗?”

鹤灵渊偏头嗅了一下,只闻到了衣袍上浅淡的皂角味道,没了姜浓给他打理衣物后,她身上那股好闻的甜香也彻底消失在了他的四周。

以前他偶尔会想着让姜浓换一换香料,说好多人都闻到了自己身上的女儿香,实在不符合他的身份。

每当这时,姜浓就嬉笑着道:“那你别碰我,就不会沾染我的味道了嘛。”

两者选其一,鹤灵渊瞬间觉得这股甜香也没什么了,左不过就是被私下嘲笑一番罢了……他就爱用女儿香,怎么了?

短暂的回忆被苏从之说话的声音所打断,鹤灵渊回过神来。

“应该是说这酒气是从你的皮肤里渗透出来的,可不是洗漱换衣就能轻易掩去,且等几天吧,自然就散了……看来鹤大人昨天是真的没有克制过啊。”

“也才一两壶,算不得多。”

“那就是酒很特别。”

苏从之道出这句话时,鹤灵渊稍微惊了一下。

“你凭嗅觉就能判断出来?”他问道。

苏从之点头,“应该是西域来的,加了曼陀罗与蝉香佛,混合出来的效用是能迷惑心智,放大内心的渴望以及少量的催情作用。”

鹤灵渊闻言,略带嘲讽地笑了笑,原来如此,难怪不得……

苏从之又瞅了他一眼,还是没忍住,道:“这种酒浅酌几口还无伤大雅,但喝太多可是能让人失去理智和思考力的,鹤大人是否现在都感觉自己脑中发沉,混沌不清?”

鹤灵渊点了下头,他还以为是酒没醒的缘故。

“这就是后遗症,我开一副药,你拿回去抓了煎服。”苏从之转身,撑在桌案上执笔开始写药方。

鹤灵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出声问道:“苏先生对我好似很熟稔,我们之前见过吗?”

苏从之抓着笔杆子的手指收缩了一下,随后否认:“未曾。”

“可是苏先生却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呢,或许是因为冥冥之中的缘分?”

“鹤大人说笑了,苏某一介布衣,于您哪来的缘分可说。”

苏从之的脸对着桌上的纸张,仿佛用了很多力气才让自己没有转头去看鹤灵渊,因为他的目光会将谎言暴露个彻底。

“哦,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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