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你最好
有什么不为人知且不同寻常的关注点? 孟君同真的很想印证,她轻轻地哼笑了一声,绕到摩勒的面前。摩勒因为本就是靠墙站着,退无可退,只得将头埋得更低了。 “呦,我这身上该瞧的、不该瞧的,不都被你瞧见了吗?还低着头做什么?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是跟我在这儿玩欲擒故纵呢?” 曼妙之音,酥麻人骨。 摩勒一吓,非但没把头抬起来,还“呼通”一声单膝跪地,拱手就是一拜:“大嫂!在下方才实在不知帘外是您,鲁莽之举确是无心之失!” “管谁叫大嫂呢?你抬起头瞧瞧我究竟算不算大嫂!” 有一点嗔,有一点怒,还有一点点的玩笑和戏谑。 然而在摩勒听起来,只觉得自己是被调戏了,而且还是极具侮辱性。 他不想揣测眼前人的身份,更不想将任何不尊重的词汇用在对方的身上。毕竟自己极大可能是被她所救,毕竟自己还有错在先,毕竟他的教养不允许他那样…… 他只能把头埋得更低了,眼睛也闭得紧紧的,乞求处决能来得快一些。 “诶你这样是什么意思!又不想知道山月妹妹的下落了?” 千言万语不如这一句,摩勒猛地抬起了头:“她在哪儿?” 而同一时间,孟君同将披在肩上的外衣也拨掉了,只留了一层薄薄的细纱在努力地做些欲盖弥彰的遮挡。 摩勒怎么可能没看见?他吓得赶忙又埋下了头,更有羞恼之情让他整个身子都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孟君同觉得更有意思了,声音里减弱了娇媚也清脆了许多:“你若真想知道山月妹妹的下落……就站起身,睁开眼,看着我!” 摩勒还真就睁开了眼睛,却是埋着头将孟君同的衣裳捡起,然后举双手呈上:“大嫂,您该自重。” 这份凛然简直是不识好歹,或者说暴殄天物。 “你该不会根本就是喜欢玩叔叔嫂嫂那种吧?真看不出来,玩得够花哦……” 摩勒又将衣裳向上呈了一呈:“您还是自重吧!” “真讨厌!”孟君同慢悠悠地扯过了衣裳,却在偏头之时秀目一转,浅浅一笑又浅退了两步。她把娇嗔伪装成了更简单的不耐烦:“好了好了,已经穿好了,你快起来说话吧。” 摩勒还是缓了一下才站起了来,结果一抬头却发现女人非但没有将衣裳穿好,甚至将之前所剩的薄纱也扯开了许多。 他赶忙转身避开,孟君同紧跟着也挪出一步堵在了他的面前。 “干嘛又躲?”暧昧的气息,绕指的柔肠,她还探出了那双白皙纤细的玉手要去捧摩勒的脸。 摩勒情急地将她推开了,更夺步逃去了帘外的房间。 但他没有彻底地离开,不是他眷恋,不是他欲擒故纵,实在是从孟君同的话语里他听出了其与邬山月相识。 他真的期待她的消息,他已经不想再做无头苍蝇了,他想登捷径。 “告诉我好吗?她在哪儿?她安全吗?” 孟君同没有急着追出来,隔着帘帐,娇声无限:“何必假正经呢,我不相信你与山月妹妹不会比这更亲近?你着急忙慌地要找她、救她,难道是为了光明和正义?是为了跟她一块吃斋念佛?扪心自问,你为的就是儿女私情,等的就是床笫之欢!那么又何必等待,她能给你的,我同样可以……” 孟君同还有心地走到了门帘的后面,光影将她曼妙的身姿映照在上面。这种隐隐约约的撩拨最要命,情窦初开的小子没道理会不为所动。 然而摩勒已经是心盲眼也盲了,甚至将礼貌的口吻也抛弃了:“我不想和你探讨这些,你只需要告诉我她在哪儿!” 孟君同也算是快没辙了,只得最后一次尝试:“你进来,进来我就告诉你。”为防摩勒再回顶她,她还紧跟着说:“我也不妨先跟你透露一点儿,山月妹妹可是危在旦夕,多耽搁一刻,那危……” 不等她把话说完,“唰”的一声,门帘被重重地扯开。摩勒确实站在了那里不假,但他是侧着身,死死地盯着墙角。 孟君同哼笑了一声:“我要你看着我!” 摩勒一动不动,能掀开门帘,走进这个房间,已经是他最大的自我突破。 孟君同见状,不逼他,却也不说话,同样是静静地站着。 态度是很明确了,看谁能耗呗。 当然还是摩勒耗不起。 他幽幽地转过身,闭着眼睛,抿着嘴鼓了一口气,再等举目直视时,目光凌厉如风。 那眼神,没有一丝一毫的晃动,只死死地盯着孟君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