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 我疼你
仍旧是一动都不敢动,什么解释、狡辩、耍心眼,统统连想也不敢想了。 直到她的牙齿磨得嘴里流出了血,男人才松开了手,恢复了温柔。 他用大拇指为邬山月轻轻地抹去嘴角的殷红,一声叹息也是轻轻:“我的小月亮,我的小骗子,你说你小小年纪怎么就不学好呢?在我身边的时候多乖啊,怎么才一出门就学会了赌博呢?想想我平日里都是怎么教你的?要踏实,要有计划,要做十拿九稳的事情,对吗?” “属下……对,对,我知道,我知道了……” “还能改好吗?” 邬山月连连地点头:“当然,当然能!” “乖,这样才乖!难为我最疼你了。” 男人笑得很温柔,眉眼里漾起的和煦恍然间都有点像摩勒了。 他的大拇指划过邬山月的嘴唇,邬山月紧张极了,忙是抿住了嘴。男人的手指不禁地缓住了,稍一片刻后,抬头吻在了邬山月的眼睑上。 可如此的一拨弄,让邬山月一直忍住的眼泪彻底地前功尽弃,簌簌地落了下来。 男人没有理会,这一吻好像经历了很久很久才终于结束。他松开了邬山月,漠然地站起了身来。 邬山月赶忙俯地一拜:“谢主人。” “小月亮啊……” 男人似是感叹,一面说着,一面向后缓退了一步。 邬山月终于敢大口地呼吸了,却仍旧俯地不敢抬头:“主人吩咐。” “呵,要怎样的吩咐?我先前交待的事情你都做完了?” 邬山月愣了一下,赶忙说:“情人锁和黄泉剑都已经顺利到手且无人察觉,只是这两样东西暂时还在摩勒的手里,不过不打紧,他……他很听我的话!” “他好吗?”带着淡淡的笑,轻轻的一问,就像长者对小辈的关心。 邬山月的心跳得飞快,手指已经抠进了泥土里却仍旧控制不住地颤抖。 眼见她没回答,男人又哼笑了一声:“怎么了小月亮,他不好啊?” 邬山月的脸上起了一阵痉挛,如此才硬凹出了平时的随意口吻:“我只知道一切都听从主人您的安排,管不得他是什么好的坏的!” “哦?那……他对你好吗?” “哈?”邬山月故意干涩地笑了笑:“就那么回事儿吧,我反正没什么特别的感受!” “哦,这样啊,真的吗?” 男人微微冷笑,邬山月忙抢着说:“当然,骗谁我也不敢骗您啊。” “那既然如此,缘何到了巫医谷却迟迟不见你的下一步行动?相反,你还拐了个弯跑去寻觅五尸雪蛤!你要做什么?沉迷在他的‘好’里,想两全,想跟我谈条件吗?” “不,没有!我怎么敢?” 果然,任何事情都瞒不过这个手眼通天的男人。邬山月知道自己就不该有侥幸,忙着埋首磕头:“您原谅我,我就是好奇,想看看五尸雪蛤是个什么东西!” “好奇?不该啊,什么毒对你来说不都一样吗?” “我……” “所以你在撒谎,为了上一个谎言在撒谎!” 男人的声音已经冷肃了下来,邬山月又急又怕,谎言行不通,实话更是不敢行,犹豫之下,她直接赌上了一把。 昂起了头,她看向了这个男人,咬着唇,带着点撒娇:“我怎么就不能好奇了?说来说去其实您也有责任,谁让您跟我提过五尸雪蛤,又不捉来给我看,那我可不就只能自己来看了嘛!而且我还想着回头跟您显摆显摆,结果,谁承想……被您现在吼得只敢磕头了!” 男人愣了一下,终于是笑了。 邬山月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到底是赌赢了。 她赌这个男人没撒谎,赌他确实……疼她。 她低下了头,不敢得寸进尺。 男人却走到了她的跟前,逼着她回答:“所以不是因为摩勒,不是因他心软,没有为他改变?” “当然!”邬山月知道她的口吻必须是无比坚定不移:“所以您会原谅我的好奇和贪玩吗?” “当然!”男人的回应也是极其利索:“况且,好奇本无错,贪玩更是你这年龄的天性!我也只是想要问清楚一些,并没有怪你!” 多么随意的口吻,好像之前一切的紧迫感都只是邬山月的错觉。 男人伸过手,托起了邬山月的下巴,拿袖子轻轻擦了擦她的额头,换作了叹息的语气说:“瞧瞧你,好好的一张脸,磕的都是泥。脏兮兮的,是故意要让我心疼吗?” 邬山月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