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是欺骗的声音
r> 摩勒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对劲:“倘若这身盔甲不顶用,又是如何帮我挡下了青阴剑派那么多剑?” “那……说明他们的剑也很粗制滥造!” “可我身上的伤总不会是粗制滥造的吧?” “呃……这倒是挺货真价实!”邬山月那双精乖的黑眼珠轻轻一转,立马合掌笑道:“毕竟劲草也能割伤手,他们那些破烂玩意好歹也是生铁所制!但最重要的是你好人有好报,福大命大!而且我请的大夫也不错,妙手回春!”说着指了指摩勒胸前捆缚的绷带,赞叹又像炫耀:“看,绑得多好,多结实。” “你包的?”摩勒又摸了摸,这绷带真是缠了太多层了。 邬山月倒也诚实不居功:“不是我,是大夫。” 摩勒苦涩地笑了笑,心想这位大夫难道完全不考虑人类存活是需要呼吸的吗?勒这么紧,他一喘一息间得多费掉多少力气啊…… 但转念又一想,不说他浑身上下多少伤,他的心口可是被货真价实刺穿过,此刻却并无太深的痛感……便是不得不夸其医术的高超! “不知是哪位大夫救了我?我想当面感谢。” “名医!他说他可出名了!”邬山月竖起了大拇指先一声赞,立马又小嘴一撇苦苦地说:“就是诊金贵了些。” “花了你不少钱吧?我赔给你。” 邬山月摆了摆手,捂着嘴窃窃喜笑:“一分没花。” 摩勒疑惑地皱起了眉头,就听她特别快乐地说:“多亏你身上的那副军甲,我骗那大夫说你是个大官,身上的伤痕都是战功,医不好就要把他满门抄斩。他吓得配药的时候都是跪着的,哪里还敢问我要钱?” “这样不太好吧……” “呵,你还真是圣人。若实在过意不去,你回头再给他便是。”她说着竖起了两根手指,一副心疼钱的表情:“两锭金子呢。” “可否给我看看药方?” “你还懂药方?”邬山月利索地从怀里取出了一张纸递了过去。 摩勒看了看,见上面只是些止血草、脉络散之类,如何能让他起死回生? “只是这些?” “对,就这些,你也觉得不太值是不是?”邬山月小嘴一噘,怒哼哼地说:“我就说嘛,两行字就要两锭金子,一看就知道是在坑我。我没打得他两眼冒金星,我真是圣人了。” “此人现在何处?” “厨房煎药呢。” “他还在?”摩勒更诧异了。 “应该吧……我去看看?”邬山月说着跐溜起身,两手提着铁链,欢快地转身跑了出去。 摩勒想喊住她,奈何话还没出口,人影就已经没了。 要说邬山月原本跑这一下就为了个玩闹,逗逗摩勒罢了,不想趴在二楼的栏杆往下一望,还真就让她瞅见了半边白皙袖长的美人腿…… 这她太熟悉了,别说半边,漏个脚趾头她都知道是谁。气场登时冷却了下来,她一个纵身,从栏杆上翻了下去。 “君同姐姐!”这一声冷冷的,哪里还有二楼时的娇甜可爱。 孟君同佯装被吓了一跳,回身时不变的是婀娜百媚:“呦,好妹妹,突然出现,都把姐姐吓到了。” “你怎么在这儿?” 孟君同摇了摇手中蒲扇,又指了指脚边药炉,娇媚地说:“原本看药炉子的家伙好没有责任心,随便给他说点什么他就跑了。要不是我帮你看着火,这药就要被烧焦了,所以不该先跟我说感谢吗?” “做做样子的东西,焦便焦了,也想骗我一声谢?” “哈,也是,什么药能比得上浑身都是宝的药王呢。”孟君同扭腰上前,一手搭在邬山月的肩上,另一只手指了指楼上:“只是上面的小兄弟若是知道自己现在所躺的床下正蒸着一个熟人,你说他会不会害怕呢?” “他自己就是受益者,怕不怕还有什么要紧?” “你总是这么有道理!也对,翁婿之间,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邬山月听得不耐烦了,只恨小川不在身边,否则就可以直接将孟君同携走了。她沉了沉气,压低了声说:“君同姐姐,此刻不是我们说私房话的时候,此处也不是你该滞留的地方。赶快走,万一被发现,坏了事,咱们都不好交待。” “好,我走。”孟君同点了点头,脚下却没急着挪步,更像留恋一般地对邬山月说:“这个小哥哥多赤诚啊,你骗他的时候一点都不内疚吗?” 邬山月轻声哼笑:“君同姐姐,你阅历比我广,怎还会相信世人尤其是男人能有多单纯?旁人抓了我,还会立马追问菩提血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