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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拥有一头火红的头发。我想起来了,珀西也姓韦斯莱,病床上的韦斯莱应该就是他的父亲。他们惊讶于我是莱姆斯认识的人,好像都在等着莱姆斯把我介绍给他们。但是其中一个小姑娘先开了口:请问你是……弗朗西丝·科尔曼吗? 科尔曼?科尔曼是谁?一旁高个子的韦斯莱问她。我见过他,是珀西的弟弟,波特入学那年结束的宴会上为格兰芬多赢得了50分。 你从来不把同一个学院的人认全,她和珀——她顿住了,紧张地看着病床上的韦斯莱和另一个中年妇女,大概是韦斯莱的夫人。她和珀西同一级,她小声说完。 莱姆斯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急匆匆地把我往病房外面带:“来吧,弗朗西丝,我们出去说。” “我的药还没有发完!” “还有几个病房?” “就剩一杯止血剂,是亚瑟·韦斯莱的。” “我去拿给他。” 他好像不希望我和韦斯莱周围这群人待在一起。 17 我这回从调配室离开了这么久,巴德这下应该知道了。反正如莱姆斯所说,什么事能够瞒得过巴德? “你们都是凤凰社的成员吧,看这段时间的动向太不一般了,福吉好像在跟你们作对似的。”我和莱姆斯来到了圣芒戈的楼顶,这里原本是百货大厦的顶层游乐场,现在只剩下废弃的石砖之间长满杂草和苔藓。平台的尽头有个不太大的温室,是魔药研发室主任的个人财产。 “你在巴德身边待久了,和他越来越像。” “并不是这样吧,如果你平时看《预言家日报》,又在圣芒戈工作,又曾经在霍格沃茨读过书,很难不推理出这些结论。” “你推断的没错,福吉害怕了。他发动整个魔法部和媒体与邓布利多作对,怀疑这一切都是他搞出来为了篡权的假新闻。除了哈利,没有人亲眼看见伏地魔回来了。但我们相信哈利,之后也会有越来越多的证据证明伏地魔真的回来了。”他苦笑一下,“在哈利说,他看到伏地魔回来的时候,我很后悔告诉你凤凰社的存在,我总是希望它再也不要起作用,这就意味着平安的生活可以继续下去。” “你会很轻易地告诉别人吗?” “不,只是因为你是弗朗西丝,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 “如果我——” “没有如果。”他把手一挥,这应该是他表达不耐烦的一个习惯性动作,“这件事没有如果,不然我应该和你立一个牢不可破誓言,你对我发誓不会把凤凰社说出去。” 我很感谢他对我的信任大过需要下咒才能保守秘密的怀疑:“那你可以对我发誓,不要不回我的信,不要突然失踪,不要离开我吗?” 我以为我们的关系在渐入佳境,他的消失仿佛表达着对我的嘲弄。我又觉得情况退回了原点,与我们开始约会前相比没什么两样:他单方面认为我不够格,不论是年龄还是阅历,而信任只存在于和平的时期。 “听着,弗朗西丝。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况且我也——” “现在不是,那什么时候是,你死了之后吗?”我气极了,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你不回应我消息的时候为什么不怕我担心?虽然我只是和你约会,那又怎么样,我有权利知道你接不接受我。如果你觉得我不可以,我们不合适,应该说出来,这并不需要我来教你!太胆小了,莱姆斯,你身为格兰芬多的骄傲在哪里?” 他没有看着我的眼睛,令我怒火中烧。他不敢面对我,这段时间以来的行为是赤裸裸的逃避,又被我说中了,人很难承认自己的过错,就是这样。 “这确实是我的误解,我以为已经得到了你的认可,而且我也想帮上忙……算了。”我松开衣领,“我自己去问邓布利多怎么才能加入凤凰社,和你在这里争论简直是浪费口舌。” “弗朗西丝……” “你知道吗,这句话我从来没对巴德说过,现在我把它送给你:你的言行令我很生气。” 我相信他明白我什么意思:莱姆斯,你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