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我们还学不会退让
,我也认为你那是个误会。”他坚持己见。 我朝手腕上看了一眼表实在不想跟这个人在大冷天纠缠下去:“大哥几点了?赶紧回家睡觉吧,明天还上学,马上该考试了。” “你眼里只有考试。” “废话,我眼里没有考试起早贪黑干吗呢我?”我反问。 “好。我知道了,马上寒假,我又该去集训了。”他还是又开了口,“以后我不会再缠着你。”他生气的脸转换成了哀伤的表情。 他这又是什么话,怎么我理解能力是受限吗?他说以后不要说话的意思?是这个意思吧? 我想是的。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句话呢?哪怕说声好也算一个回答,或者,我在这个时候应该是要缓和态度的,但那样是不是略显苍白呢?我会为了他的生气而放下骄傲的样子去主动说话吗?我骨子里跳脱出来的自卑让我给自己穿上了厚厚的铠甲和芒刺。 是的,他有错在先,我为什么要放下身段?而且,我没有那么大能力能治愈谁,可能唯一能治愈的,只有我自己罢了。 我没有说话,他也不再说话...... 他等不来我的答案,我也等不来他的道歉。 我们都没有想着去退一步,或者再说些什么来消除隔阂。 没一会儿他便失落的转过身去,有一种期待变为失望的神情爬上他的眉梢,但他还是停顿了很久,似乎在等待什么? 而那时的我,别扭着自己的心理活动,也执着的扭过身去,先他一步迈开腿向前走掉。 他紧张的回身时,我刚好消失在他有限的视野里。 年少的悲伤总是那么执着,在我们都看不到的角落肆虐生长,也不知道我们的肩膀能不能承受的住这第一回合的磨砺? 我真的像了一个成年人的口吻,学会了故意和发牢骚,田文凯被我气跑了,我这回算吵赢了是吗? 我不知道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相处,但我知道的是,我长这么大最重要的两次辩论里,一次赢了看不起我的人,一次输了在乎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