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明牌
在外面可也不小啊。” 路易丝自嘲般笑了笑:“意外收获。希望大家别太怕我。不传谣,不信谣。” “我就说她肯定自有打算。”亚瑟开心地说,“她总不可能真的藏得这么深。” “是吗?那太失望了是谁说的?”莫丽笑着拍了拍她丈夫的肩膀。 “你可能不知道。”乔治揽过路易丝的肩膀,“在凤凰社,你的名字是不能被提起的,不然大家都会很伤心。” “你顶头上司的名字我们都敢叫。”弗雷德扬了扬下巴,“但你的名字没有人敢提。你可比你的黑魔王厉害多了。” 路易丝只是笑,开怀地笑。这种被爱和幸福拥簇的感觉太久违了。而且大家就像她期盼的那样,就算她一声不吭地离开,他们也愿意倾向于她自有分寸。尽管这样的念头被她无情地一次次打散,可仍有信任保留在他们之间。 这就是家人和朋友。 还记得许多年前,路易丝偏袒着大哥凯登,替他支开条子。那时小小的她单纯地认为没有什么比亲人更重要,法律和秩序也不能改变。 后来她成长了,她开始衡量开始反思。她自以为自己懂得了更多的道理,变得理性和成熟。但这不代表一切都变得不纯粹而有条件,而是她更懂得如何去爱了。 她今天发现,她还是愿意在关键时刻抛开原则,去保护她在意的人。她做得漏洞百出也有些手忙脚乱,甚至还显得有些狼狈。可她却一点也不后悔。 我还真是油盐不进,屡教不改。 路易丝心想着,她早该知道自己就是个目无法度又骄傲自满的人。她就是那个只做想做的,不管其他的人。 她还真是没有长进,但这也挺好的。 因为无论如何,那份由真心换来的情深义重,不会改变。 “路易丝,我也有一件事还是想问你。”西里斯说,“关于那天在天文塔,哈利一口咬定是你亲手把邓布利多击落……” 在一番其乐融融中,还是回到了路易丝最不敢面对的话题。她下意识看了一眼乔治,他似乎已经想辩驳了,但他同样看着她,在等她决断。 路易丝轻轻地摇了摇头。 不能说,邓布利多还没死这件事不能说。 因为她现在也没有把握,不能徒增希望,那才是真的噩梦。 “是我做的。”路易丝冷静地说,“我是遵循了邓布利多的指示,这样做的。” “可是为什么——”莫丽不解。 亚瑟做出打断的手势,让路易丝继续说。 “他已经身陷诅咒,死期将至。”路易丝平淡地解释道,“德拉科正好被黑魔王要求杀掉邓布利多。邓布利多表示得由斯内普来动手,可那天小巴蒂·克劳奇缴了斯内普的械,这个任务自然落到我头上。总之邓布利多教授做了个局,把每个人都安排得好好的。我相信凤凰社也有他留下的指令。” 窄小的玄关安静了下来,特别在刚刚的欢笑之后沉默得有些可怕。西里斯问出那个问题时一定是希望路易丝说出反驳的话的。 可惜没有。 直到地上的人扭动着,变成他原本的模样也脱离了咒语的控制。在场的所有人才收回沉思的神情。 “原来是这样——”克里斯托弗扭着脑袋,瞪着充血的眼睛看着路易丝,“我就知道,你不一般——不然为什么你参与的每一次,都恰到好处地打乱了原本的一部分计划。”他可怕地笑了起来,“真是厉害啊——不会做得太多被人猜忌,也不会做得太少达不到目的。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小看你了——” “都快忘了还有这个人。”乔治终于得偿所愿地一脚踩在克里斯托弗脸上,“你省点力气吧,就别废话了,后面有你受的。” “某种意义上,这个家伙相信我对凤凰社的忠诚跟你们都有得一比。”路易丝冷笑道,“只是很可惜,这招险棋,输得很彻底。你猜到我是这边的,但你却没想到我卧底的身份没有那么多人知道。在你看来我不敢孤军奋战。或者说,是因为你们这些做了一点点屁事都要邀功的蠢货,自以为是地认为我不能忍辱负重到这个地步。” “就算小毒蛇没有亲自来,你也什么都套不到。”乔治点点头,“你是猜对了我们之间有关于哈利如何转移的消息互通。我们确实会为了一些紧急的情报和特别的人开门。且不说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假的,瞧瞧你那难看的仪态——”他厌恶地皱起鼻子,“我的小毒蛇高雅得像个公主。” 这倒是很新鲜。 路易丝轻轻笑了两声。 “一点都不像,各方面都是。”弗雷德应和道,尽管听起来全是马后炮,但他嚷嚷得很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