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他
落不到你们头上。” 葛大夫咽了口唾沫,只能点头。 军医们各司其职,由安秋鹜和王大夫以及严无期施以金针,彭老拿出医治疟疾的方子,整个西北军营不过半日就弥漫上一股药味。 施针时,安秋鹜带上几个精通穴位的医侍,教他们如何简单的施针,不过多讲解几遍,便可慢慢上手。 第一批施针的伤兵被集中起来观察。 安秋鹜与彭老每隔半个时辰把一次脉。 第三次把完脉,众人都聚在帐外等待。 彭老先走出来,将领们都期待地看着他,彭老摇摇头,表示脉象并无显著变化。 葛大夫有些坐不住,不停的嘀咕,“我就说,不能信她,什么五成胜算,我看是毫无胜算。” 江白心烦地点了他的哑穴。 时间慢慢流逝,安秋鹜还没出帐,越来越多的人失去了耐心,王大夫与严无期对视一眼,正要进去看看,便见帘子处露出一双皎洁的眸子。 大冬天的,她额头却布满了汗珠,“进去看看吧,脉象不浮不沉,从容和缓,只是之前腹泻之症,导致有些体虚,让医侍们再准备些补身体的药吧。” 彭老有些不可置信,忙掀帐子进去,其他军医也忙跟在其后。 不过一会,帐子里便传来彭老的笑声。 天际镀上一层暖金,竟是出了浅浅的一层日光。 像是久违的曙光照在人身上暖暖的。 安秋鹜却抱紧身子顺着旁边的台阶趴了下去。 她眼睛里慢慢涌上一层迷惘,将士们的命保住了,可是穆晋安呢? 她的穆晋安怎么办? 回来禀报的人说山崖很高,有多高? 她把手指猛地插入雪里,才勉强抑制住身体的颤抖。 她想穆晋安了,很想很想。 眼前的景物慢慢模糊,她撑起身子直奔马厩。 万人她救了。 现在,她要去救她心里的那个人。 营门前,江白和天一拦住了踏雪。 高扬的马蹄险些踏过他俩的身子。 “让开!” 女子的声音冷漠疏离,两个眼睛肿胀的不像话。 见他二人不为所动,她抽出马鞭就向他二人打去。 江白忙一把抓住,“要去一起去,你知道将军掉下去的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