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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烤摊老板被动静吸引过来,见俩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姑娘,手上的油来不及擦,“你们想干什么!” 旁边吃烧烤的人都聚过来,听明白事情经过站出来替林楠木撑腰,“人家店的监控一清二楚,分明是你俩大男人先动的手!” 店门口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推搡间林楠木不知道谁踩了过来,碰到受伤的脚趾,她疼得冷汗直流。 两个醉酒男人见状想跑,年轻女生眼疾手快挡住去路,态度强硬说脑震荡怎么办,一定要去医院检查。 马上天就要亮了,林楠木担心今晚闹这一出薪资会不会打水漂,只想尽早结束闹剧。 她借力起来,监控也调出来看了,她接受道歉,捡起地上的零钱递给男人。 这一闹,醉汉的酒醒了,不敢再滋事甩门走了。天边露出曙光,围着的人都散了。 朦胧晨曦映着空中漂浮的细密尘屑,金轮升起,树上掉出清脆的鸟叫。早餐店老板拉开卷帘门,这座城市从梦中醒来,再次被热闹人间烟火填满。 林楠木饿的肚子咕咕叫,买了一根现炸油条还没吃完就感觉左脚痛感加剧,必须要去医院看看了。 她走的慢,稍用力就会扯到腿部神经,疼得直抽冷气。假期这个时间晨练打太极的老人多,少能见到年轻人的面孔。 林楠木坐在石凳上休息,起身时腿部痉挛,她疼得蹲了下去。 拎着菜的老太太见到林楠木不适,过来关切询问她怎么了。 林楠木疼得说不出话,嘴唇发白,额头冷汗直冒。老太太直呼不对劲,忙叫人拦下一辆出租。 林楠木被搀扶上车,老太太跟同行的人说:“我陪小丫头去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看了她的脚,神情严肃,“小姑娘,你把裤子撸上去让我看看。” 林楠木本想着脚被压伤,腿应该没什么事,这一看被肿胀的腿吓了一跳。 “你这是软组织挫伤。”医生在单子上写下几个龙飞凤舞的字,责怪她不重视有伤还拖着。 林楠木谨记医嘱,不敢说不是。医生让她去楼上拍个片,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好。” 林楠木一瘸一拐出去,见老人家跟着她楼上楼下跑,挺不好意思,“奶奶,要不您先回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一会拿了药就能走。” 老太太不放心,“我太了解你们年轻人了,嘴上说会照顾好自己实际都是应付长辈。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林楠木一噎。 “我外孙女也天天忙工作,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前几天我外孙女不按时吃饭,身体垮了,这不我开始给她煮药膳。” 说到这,老太太一拍腿,面露慌张,“哎呀我忘了关火,高压锅里熬着汤呢!” 林楠木也惊了,忙不迭跟着起身。老太太着急回去关火,不得不先走一步,走前还不忘嘱托她以后骑车慢点,按时吃饭。 “好。”林楠木眼睛一红,直到拍完片子往楼下走时,还会为陌生人的心热盈眶。 早上的医院来看病的人少,走廊上几个住院的人坐着轮椅被推出来,家属在后面高举着吊瓶,输液管里淌着透明液体。 此时林楠木独自一人在拿着看不懂的片子,红着眼睛,艰难地拖着伤残的腿挪步。 十分凄凉。 碍于脚趾伤势严重,她去外面超市买了双拖鞋,走路也方便了许多。拍的ct显示没伤到骨头,医生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她去楼下取。 来了趟医院,昨晚打的小时工白费了,还倒贴打车的钱。 又回到早晨路过的公园,晨练的人少了,树下下象棋的人还在。老人提着鸟笼悠哉漫步,随身听里播放的天气预报。 林楠木开了锁,想一会怎么骑回去。她低着头没注意前面的拐角出来的人,距离越来越近时,那人先开了口: 尾调扬起,是不确定的疑问,“林楠木?” 付楸站在她面前,灰白色的短袖衬衫,一身清爽的打扮。林楠木没想到会在这碰见,一时语顿。 旁边的男人应该是付楸的父亲,“同学?” “嗯。”这次语调坚定。付楸看向她,眉目漆黑俊朗,身形高挑,询问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了,我自己骑回去。” 她穿着拖鞋的脚不自觉后缩,没受伤的那只五指已经紧张的蜷缩起来。她才想起自己左腿裤子还挽着,弯腰想放下来时扯到神经,倒吸一口凉气。 付楸没有笑,自如的模样像是在无声的表明林楠木逞强。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