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
头商量道:“爹,还是尽快送孩子他爹去县里吧,要是伤口恶化他那条腿可就废了。” 赵老头沉吟着点了点头,对赵有全道:“有全啊,还得劳烦借用下你家的牛车了”。 赵有全爽快的道:“叔,这有啥的,有安哥的腿是大事,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马上回去赶车。” 赵老头待赵有全离开,往人堆里扫了一眼,见还是没有大房两人的踪影,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吩咐赵有才:“老四,去喊下你大哥,等下你们两兄弟送老二去县里。” 大房里,王桂芳听着外头的动静小了些,压低了声音对丈夫道:“你说老二到底出啥事了。” 赵老大翻了个身:“你管他出了啥事,反正肯定不是好事,咱们就别去凑这个热闹了,还是那句话你这两天安生些,刚好趁着老二出事,正是咱们谋划的好时机。” 王桂芳疑惑的问道:“谋划啥啊,怎么谋划啊?” 两口子正商量着事情,屋外突来传来敲门声,做贼心虚的两人都吓了一跳,就听到赵老四在外头喊道:“大哥,二哥腿受伤了,你赶紧起来,咱们送他去县里看大夫。” 赵有福可不想大晚上还外出奔波,他连床都没有下,故作痛苦的嘶了一声,对着门口道:“老四啊,大哥的脖子落了枕,动下就疼的厉害,你去跟爹说声,怕是不能陪你们去了。” 赵老四皱了皱眉头,有心想要说两句,又顾忌着自己到底是做小的,直接出去对赵老头说了情况,赵老头的那颗心啊,简直跟沁在冰水里一样寒凉,想着还有外人在场,勉强打了个哈哈:“既是这样,那咱们爷俩送你二哥去。” 刚把车赶过来的赵有全恰好听到了这句:“叔,有我们这些小辈在,哪能劳烦您啊,我本就打算帮着赶车的,您可不能把我甩开了。” 赵老头勉强笑了笑:“好,就有劳你了”,又侧头对老太太道:“你去给老四拿二吊钱带在手上。” 老太太往梁翠萍那边扫了眼,她知道老二媳妇手头是有积攒的,她可是听人说过她娘家当初给她的压箱底的银子可不少,这些年她想尽办法都没有从她手上抠出来,她眼珠一转开始哭穷:“家里哪还有钱,开春的时候买砖修猪圈抓猪娃,春耕的时候买菜,前段时间二丫头又病了场,手头的几个铜板早没了”。 她说完就干巴巴的望着梁翠萍,却见二房母子几个都垂着头不动如山的站在原地,她在心里暗骂了声梁翠萍心狠,这个时候都不愿意掏钱给男人治伤,几个孩子也被她带坏了。 赵老头见她拉东扯西的就是不愿意回房拿钱,也不再多说,带着些怒气直接转身朝屋里走去,王秀枝担心他把钱全拿出来,忙跟在后头进了屋。 赵有才回房把赵有安背到了牛车上,赵老爷子这才拿着个布袋出来交到他手上:“这是三吊钱,你拿好了,要是不够让人家医馆先通融下。” 王秀枝望着那个布袋,眼睛里的火恨不得把它烧出个洞来:“老四,你让人家大夫给你二哥用药多斟酌下,咱家可用不起太贵的。” 赵老头瞪了她一眼,又笑着对赶车的赵有全笑道:“有全,赶紧走吧” 赵有全应了一声忙赶车离开。 前头大家都一心扑在赵有安的伤势上头,眼下赵老四他们送他去了县里的医馆,大家这才有了心情关心起他是如何伤的。 铁柱听他们问起赵有安受伤的原因,脸上带着几分愧疚的道:“本来我们守了半夜,不时的敲锣制造点动静,连野猪的影子都没见到,便以为它们被吓住了,今日不会来了,大家又都有些困了,就商量好每次就一个人轮流看着,其他人休息,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了响动的原因,后头竟然真的来了两头野猪,我想着以前有安哥一人上山都猎到过野猪,这次有四人,手头又都带了东西,刚好两个人对付一头,要是能猎住它们也能有笔进项,就没有敲锣把野猪吓走,而是悄悄的摇醒了其他人,跟他们说了我的主意,大家都同意了,有全和有安哥对付一头,我和栓子对付一头。” 玉珍在心里暗骂,还两个人对付一头,这几人真是找死,太小瞧野猪的凶猛了吧,又有些惊奇,赵有安居然一个人猎到过野猪,玉珍知道他的力气比常人要大些,也会些武把式,倒是没想到他还有这能耐。 正想着就听到铁柱接着道:“都怪我和柱子两人不中用,没看住我们那头,让他从背后袭击了有安哥,把他撞了出去,正好有人家估计为了防野猪,在麦田边上挖了陷阱,有安哥的腿刚好撞在了陷阱里削的锋利的竹桩上头。” 梁翠萍这半天本就着急担心的,听他说到这处又是庆幸又是后怕的,身子都忍不住晃了两下,玉珍也很有些后怕,还好只是腿,要是伤到了要害,后果不堪设想。 赵老头见大晚上的大家都惊的够呛的,儿子受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