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着乐羡了
,见人脸上并没有伤到的迹象,竟然一瞬间松了口气。 又细想,难不成,周晏河那伤是李则均打的? 是因为乐羡吗? 想到这儿付枕清头又隐隐作痛。 从玉生细细看了看周晏河周围,又张望着屋子一圈,稍稍送了口气,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是放下来。 笑着出来打圆场,“都是误会,误会……” 他绕过付枕清,架起来李则均,“周导,我朋友喝醉了,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您多担待。” “今天这事是我们不对,”他笑着赔不是,“这样吧,我看您也是个痛快人,周导以后来我这儿放开了玩,就当自己家一样。” “咱权当交个朋友是不是。” 屋子里的其他人一听这话,向来不肯低头的小少爷竟然还有这样求和的时候,真是怪谈。但嘴上也帮着附和,总不能让人在自己的场子上还丢了面子。 “今晚这事儿就翻篇儿吧。” 他脸上虽然笑着,手上却把付枕清往后挡,催促着她赶紧走。 像是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李则均昏睡地不成样子,付枕清看着气不打一处来,实在是没有心情给他收拾烂摊子,听见从玉生的说法,倒也没什么可让她担心的。 许是她心里也存着些坏脾气,才会萌生出李则均这仗打的漂亮的想法。 她也没打算多加停留,对于周晏河的寒暄她只当是没听见,不作回应。 只是还没等付枕清离开,那扇沉重的门突然又被人推开,走廊橙暖色的光瞬时逮着缝隙溜进来。 逆光而立的人不是别人,是江逾白。 嘴角还带着伤。 付枕清顿时明白了刚刚李则均嘴里的烂人是什么意思。 她低垂下头,从玉生比她反应更快一步挡在她身前。透过缝隙模糊间能看见对方不多久后转身离开的背影。 从玉生吓出来一身冷汗,神色担心地扭头去看身后的付枕清。 付枕清倒是镇定,手上依然紧紧扶着李则均,默不作声。 江逾白看着呼吸之间就将自己藏得严严实实的付枕清,没再多停留,转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