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掉马甲
,温柔地哄着。瞧这眉眼精致得像微雕家的作品,一动一动的小嘴红扑扑的,比樱桃还要鲜嫩,这姑娘长大了,定是个美人儿。 “宝贝,你爸妈给你起名字没有?”阮沂心血来潮问。 “沈瑶。” 之所以同意取两个字的名字,是因为一些深厚的渊源,沈昌平更信任这样的人。 他扶了扶眼镜,颇有深意地看了凌颀一眼。 阮沂觉得这名字吧,确实有那么一点“茶”,刚要提出来,默契的凌颀成了她的“嘴替”。 “名字太‘茶’了,劝你们改一下。” “‘凌清’就好听了?”沈昌平为女儿“反击”。 这话倒惹毛了阮沂。“‘凌清’是我起的,你有意见?”当初凌颀不在身边,取名字一事,是她一手包办的。 “那个……‘沈瑶’是我取的。”赵纤纤不好意思地举了个手。 行吧,这话题没法继续了。 四个人在一起的时光特别惬意,他们可以完完全全地做自己,不必拘泥于什么社交礼仪。 阮沂抱着小布丁似的沈瑶玩起了自拍,把照片放上了朋友圈——“隆重介绍一下我可爱的干女儿瑶瑶”,并附上一张带猫耳的双人图。 凌颀好奇她发了什么内容,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气得顿时血压飙升。 符先是第一个点赞的。 是工作不够饱和,还是—— 凌颀多看了一眼,那条朋友圈下面又多出一条评论。 “都可爱。”——符先。 凌颀气炸了,一张脸黑得如同烧焦的锅底。 恰巧此时,抱着沈瑶的阮沂突发奇想,有了一个好主意。 “你们是打死不离亲兄弟,我们是亲如一家姐妹花,不如——孩子结个‘娃娃亲’?”阮沂这“丈母娘”一眼相中了“小媳妇”,“恬不知耻”地提议。 “那……他们俩要是处不来……”生女儿的赵纤纤总会多虑一些。 “又不是封建社会,随时可以‘毁约’,没人介意。”阮沂大度地说。 “好啊,那没问题。”赵纤纤甚至觉得这是一个绝妙的主意,若是这桩姻缘能成,她下半辈子就可以经常和“亲家”见面了。 “你们觉得呢?”阮沂回过头来问两位爸爸,沈昌平无所谓地点点头,她当下觉得十拿九稳,没想到凌颀会板起一张那么可怕的脸。 他是——很不乐意? 阮沂突然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赵纤纤根本不是一个会看人脸色的女人,一锤定音。 * 这一整天下来,凌颀为了符先的事悒悒不乐,满面愁容。阮沂在离开医院时询问过——“你是不是特别不愿意明明结娃娃亲?” “跟这个没关系。”他只是冷淡地回了一句,再也没理她了。 阮沂这一天过得开心且郁闷。 翌日,阮沂再次回到凌氏集团上班,发现一切都变了。她踩着高跟鞋走进公司大堂,前台小姐姐倏地站了起来,表情严肃得就差一个敬礼。 她不是没感觉到,身边有人对她指指点点。 这是怎么回事? 阮沂若无其事地回到顶层的总裁办,坐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四周的眼神很不友好。 身旁的符先停下了手里的活,直接转过身来,以一种狐疑的眼光打量着她,毫不掩饰地问:“你和凌总,到底什么关系?” “啊?”阮沂手一抖,滑了文件,一张白皙的脸微微泛红。 这让进门的凌颀看见了。 心里更不是滋味。 “我,我……”见凌颀步履匆忙地走进办公室,她找到了躲避的借口,“我先找凌总签个字,回头再慢慢聊。” 阮沂随手抄起一份文件,逃难似的跑了。 “那是我的——”文件夹。 符先没能把话说完。 阮沂像做贼一样躲进了凌颀的办公室,甚至连门也没有敲。 事实上,她这样的行径已经给了符先答案。 凌颀坐在办公椅上,冷漠地看着她“表演”,那一股心痛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入侵他每一个细胞。 一双深邃的眼睛,既幽怨,又疏离。 “你是不是把我们之间的关系说出去了?”阮沂认真地质问他,言辞里“怨恨”刺痛了他。 四年来,多少女人曲意逢迎去讨好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