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
:“不可能,就算他唱得再烂也会按合同走,但怕就怕这一点。” 他没有在接着往下说,两人都心知肚明,到时候温辞述肯定会被全网喷走后门,没准儿连带节目组、团体都会被一起喷,舆论发酵起来有多可怕,想想就知道了。 庄泽野思索片刻,还是觉得不行。“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欣姐上来商量一下。” 他扭头去了二楼员工办公室,却被告知钟可欣不在,只能又回到练习室,刚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争吵声。 潘慧:“我真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学生!你是故意抬杠还是怎么着,到底想不想参加比赛了?” 温辞述:“老师,我没有抬杠,您要是对我有意见可以直说。” 潘慧:“天哪,你要气死我是不是!谁对你有意见了?把你经纪人叫过来!” 温辞述冷着脸推门出来,肩膀撞了下庄泽野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向电梯。 庄泽野震撼:“怎么回事,我才下去几分钟,这也能吵起来?” 顾鸣赫在外面听了全程,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我要怎么跟你解释……潘老师想临时抱佛脚教他强混,他一本正经地说是不是模仿发动机,然后就开始‘嗡嗡嗡’个不停,潘老师说你知道发动机是什么吗,这是胸腔共鸣。他说我在网上看了资料的,当然知道发动机是什么……嗯,就这样吵起来了,潘老师以为他是故意抬杠。” 庄泽野沉默半天,勉强憋出来一句:“算了,以后还是找人和他一起上课吧。” 按照他的逻辑,潘慧没两天就能被逼疯。 几分钟后,温辞述被钟可欣拎着去道歉。 回到练习室,大家都席地而坐,温辞述仍一脸不情不愿。 钟可欣无奈地说:“祖宗,道个歉又不会少块肉,多少人排着队想上她的课都上不了呢,她是看你还有救才肯一对一教你的。” “不,我没错。”温辞述固执地说。 钟可欣见这招不行,只好叉腰道:“我是你姐姐,我说话都不管用了是吧。” 温辞述低声说:“没有人能管本王,你也不行。” 钟可欣快晕了:“你说什么?我大热天还跑回去给你拿暑假作业,你就这么跟我犟嘴……” 正在这时,温辞述的手机响了起来。 这几天他学会了用手机,这玩意儿还是第一次响,其他人都看着他,钟可欣呼出一口气说:“你先接电话。” 温辞述莫名其妙,拿起手机,只见上面的备注是“老温”。 他接通了放在耳边,疑惑道:“你好?” 那头传来温长盛气势磅礴的声音:“小辞,你表姐说你这几天不肯写作业,还跟公司里的老师对着干,有这回事吗?” 温辞述更迷惑了:“你谁啊?” 温长盛怒道:“我是你爹!连你爹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看你是昏了头!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要么给我去市里举办的夏令营,要么乖乖在公司上课写作业。” 温辞述心想,我爹都入土一千年了,你还我爹呢。 他不甘心地问:“你凭什么管我?” 温长盛冷冷一笑:“不好意思温同学,在你大学毕业之前,你的学习生活全都归我管,因为老子跟你在一个户口本上。不废话了,明天我没课,去公司看你,就这样。” 这个老子很酷,说完自己的话就果断给挂了,留下温辞述一脸茫然。 他问旁边的林南之:“在你们这里,大学毕业前都要被家里管的?” 已经大学毕业的顾鸣赫表示:“不不不,在我们这里,成家之前都要被管,有的成家后也要被管哦。” 林南之真诚地奉劝他:“辞述哥,你还是好好呆在公司吧,这里有空调有饮料,温叔叔说的那个夏令营又叫‘杀人训练营’,我同学上次暑假去的,现在已经投胎了。” 温辞述:“……” 中午吃完饭后,他被迫挪到了练习室对面的透明办公区,板着脸坐在桌前一笔一划地写作业。 想当年,他八岁遍读百家,十岁写出轰动一时的《谏南洋水患疏》,在和太傅谈论国家大事中对答如流,十四岁写《安市表》劝诫温平江重新开市,甚至因此遭到太子妒忌。 饶是温辞述学富五车、满腹才华,却足足盯了那张化学试卷快一个小时,硬是一个字没写出来。 语文卷子他还能应付,地理历史也勉强能行,可是谁来告诉他,五水硫酸铜是个什么东西啊!直接说胆矾不行吗?又为什么要加热这个东西,还要写出方程式?!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