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在写诀别诗.
....” 他的下句还未说出,远处的车胎突然爆炸,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冲过来死死的摁在怀里,燃起大火,他拉着我冲出去,我也拼命地拉起他,生怕一个不小心他就丢掉。万幸他没事,可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没叫住他,他会不会受更严重的伤。 想到这不禁心有余辜,不由得想起这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做的,所有的所有,计划中的计划,我每走的每一步,都有人在计算着,什么时候让我活,什么时候让我死,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半晌,耳边传来小斌的声音。 他打着吊瓶提醒我吃饭,我应声叫好。 我说“或许是我连累了你” “如果能被你连累,是我的幸运” 我的记忆里他是一直如此乐观,但他失去的要比我多,我抬头询问 “妍悦去世时,你在想什么” 妍悦是他的青梅竹马,但却在那年查出了骨癌,没过多久便离开这世界,而那时候,他们正是男女朋友,或许是我觉得他因该爱她那般勇敢坚毅的女孩,而不是我这种沉寂的人,所以他每每对我做的感动事情,总会觉得他是在带入妍悦。 “我在想,她是不是不会疼了。” 我应声沉默。 烟灰落在我的棉裙上,他起身帮我扇掉,他沉默不语。 “其实我想问你,后来她为什么改名字。”他突然开口 “没有为什么,她就该叫这个。” “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小斌期待着看着我,我看着他的眼睛久久不能做声。 “摁,不清楚。” 斌,六年了,生命的慷慨与繁华,你该好好享受着,不该去接受真相的荒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