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迷雾重重

荒唐理由，他想拜师学艺。 那个中年男人看着面前瘦高的普通青年，迟疑了一下，便也点头答应了。 师徒见面那必定先得请师傅吃饭，这是规矩。 叶无德领着中年男人来到了粉色小棉袄她们家的小吃店。 中年男人看到小棉袄，神色明显不自然起来。 他有些局促的坐在塑料凳子上，低着头一言不发。 叶无德热切的招呼了四菜一汤，又上了两瓶二锅头，这才把中年汉子的局促给压了下去。 饮下一口二锅头，热辣的酒劲顺着喉咙直往胃里烧去。 叶无德给对方夹了一筷子的红烧肉，不要脸地直接喊了一句师父。 对方酒上三分头，倒也不拒绝，只是默默的吃着红烧肉，筷箸不停。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了一种迷迷登登的感觉。 特别是中年男人，面色酡红，口齿间都已含糊不清。 叶无德的眼睛有些亮，他盯着中年男人状似不经意的问“师父啊，您做小丑表演这行有多少年了？” 中年男人看着杯子，露出一副沉思的神色。 他又缓缓道：“有十年了吧…” “您喜欢这行么？” 中年男人仰头又灌下一大杯二锅头，却再也不吱声了。 叶无德看他情绪低靡，心中有了答案。